时间过去一个半月,车队走走停停,路过一处处风景,一个个省界碑,那些美景到未曾给我带来多么大的震撼和喜悦,倒是车队里的感情让我很舒服。
车队如同在一片狭小的森林中行驶,停在树下,穿过树隙的阳光,坐在它的下面享受。
旅馆的大厅中,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着晚饭,虾头说:“临近过年了,老大让我问问你们是想去陕西过年还是从甘肃过,或者加快速度直接从青海过。”
虾头后一句话语声时目光落在我身上,苏阮和老高表示都行,我摇摇头表示:“不用为了我一个人瞎折腾了,陕西和甘肃都不错。”
“既然这样,我跟老大说就在陕西吧,有时间休整也顺便能聚一下”
苏阮揉着在车上睡得酸痛的脖子道:“去哪都行,只要不爬山就行。”
虾头也不抬头地说:“你可别提这件事了,那次在四川爬山不知道是谁非得拉着宋易去庙里拜佛,结果刚从庙里出来就把脚崴了,下山时让宋易背了你一路,去医院正骨还哭得稀里哗啦的。”
“跟队长聊着天还顾得上挤兑我?再说,又不是你把我背下山的,对吧,易哥。”苏阮白了虾头一眼看向我说。
我笑着说:“二阮,你要是再重一点,咱俩还得让他俩背。”
苏阮:……
“老大说就在陕西过吧。”虾头说。
第二天,车队往陕西走的路程过半时,天空中飘起小雪,越下越大,抵达目的地时已经变成大雪,虾头说:“原订好的酒店出了点问题,换成我们前几年来陕西的那个庄园型酒店。”
虾头的后半段话是跟老高说的,老高回答:“那个酒店不错,但是收益不怎么好,老板有转出去的想法,咱老大有接下来的想法……”
大雪让车内变得阴暗起来,很快开到庄园,走进园中苏阮叫住我:“易哥,帮我拍几张照片。”
我接过她递来的手机,苏阮走到雪中,伸出左手摊开掌面,接住落下的雪粒,睫毛和头发上也沾满掺杂着雪粒,她面带微笑直视着手掌,目光却下垂,孤郁,清美。
我换着角度又拍了几张:“拍好了。”
“好看吗?”苏阮变向我走来边问。
我点开相册,苏阮本就是清冷型美女,在雪的衬托下反而透露出一点点魅艳,我继续往前翻看着相册,看完刚拍完的照片紧接着就是我在车上流着口水睡觉的丑照,我喊道:“苏阮,又拍我丑照。”
苏阮离我还有一段距离,于是跑着过来夺我手中的手机,却脚一滑仰面朝天摔倒地上。
回到大厅中,我继续饶有兴味的翻看着苏阮的相册,再往后就是旅途中的美景,以她的视野为范围的美景,我意识到我的旅游效率还是挺低的。
“易哥,让我也看看你的手机相册。”
我把手机解开密码扔给她说:“我手机是刚换的,相册里什么都没有。”
“嘻嘻,那我就看你朋友圈相册啦。”苏阮的语气很天真,笑容也是。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上前阻止,只是继续翻看着她的相册,只是没有兴致了。看了不久后我便把手机放下了,相册前面还好,都是风景照,往后翻就是她私生活照片了,有的拍的比较随意,衣着上就会比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