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谨手中的动作停了停,还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沈慕吟。
“比如让您去喂狼喂蛇喂秃鹰,比如把您关到后山,每天听着狼嚎,指不定哪条不要命的小蛇跑出来就在你床尾上了。也可能把你捆起来,打一顿?”冬谨随口说了几句。
沈慕吟:“……”
冬谨还不如不说。
沈慕吟不吭声了,冬谨仔细的给沈慕吟把后背的伤口处理好。
“沈小姐,您这后背一定不会留疤痕的。殿下的雪玉膏天下无敌。”冬谨倒是一脸骄傲。
沈慕吟就在听着,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等下要如何面对东宫。
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安静的大堂却忽然传来一阵惨烈的叫声,接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这人杀人了!
沈慕吟抬头看向冬谨,冬谨好似见怪不怪:“今晚外面的这些人,一个都留不住。”
“殿下这一次下山是为了杀人?”沈慕吟压着心跳,低声问着。
“清理门户。”冬谨依旧笑眯眯的,恰好也把药给沈慕吟涂好,“您想不想看?”
看什么?杀人吗?
还没等沈慕吟反应过来,冬谨就已经带着沈慕吟走到窗边。
沈慕吟这才发现,她们现在的位置已经在二楼,透着窗棱看出来,恰好就能看见下面的画面。
东宫的声音清晰可见的传来:“吏部侍郎贪污受贿黄金万两,私下拦截雪域供品,包庇罪犯,还在朝堂上公然叫嚣要彻查清正廉洁这件事?”
秦褚砚的眼神看向了跪在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吏部侍郎,而他的面前,恰好就是一具尸体。
鲜血流了一地,人头就这么掉落在一旁,一阵阵血腥味扑面而来。
这种画面,无形之中震慑了现场的人,每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沈慕吟在想,这人刚才是什么罪名死的?
“那一位是刑部,贪污受贿还是小事,他是勾结外贼,通敌叛国。”冬谨忽然开口解释,就像知道沈慕吟现在的想法。
沈慕吟:“……”
所以,东宫这一个个都会读心术不成?
“殿下下山,那就代表证据确凿,这里没有人枉死的。”冬谨很为秦褚砚说话,“都是死有余辜。”
沈慕吟还没来得及应声,就看见吏部侍郎企图在狡辩:“殿下,臣是被冤枉的,臣并没有——”
话音才起,忽然陆南淮一叠证据丢在了吏部侍郎的面前,这下,他的脸色苍白。
“怎么不和本宫辩解了?”秦褚砚嗤笑一声,残忍无情,“杀了。”
“殿下饶命,饶……”吏部侍郎话才说一半,就已经人头落地。
周围更是鸦雀无声,血腥味越发显得刺鼻。
周围的人瑟瑟发抖,心知肚明有罪的,都已经磕头认罪。
秦褚砚看着,耐心却越来越不好:“太吵了。吵得本王头疼。”
这话才说完,陆南淮已经言简意赅把罪名一道道念了,一旁的禁卫军二话不说就让人人头落地。
跪在屋内的人,一个个少了,沈慕吟面无表情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