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启听电话里的声音也不算很苍老,一见面未曾想这个男人还挺年轻有为的,不光有司机,坐的是玛莎拉蒂,但是那谈吐就很有素养。
男人看过房子后很满意,两个人也签了合同,又给了周云启一百一十万的定金打到卡里,他则是先拿着一半的定金先给小阮和自己找了个押一付一的公寓,准备等以后基地建好了,兄妹二人再搬过去。
又是一星期过去,周云启今天没带妹妹出门,他这一周都在寻找上辈子的罪魁祸首,驾车致人死亡还逃逸,偏偏是个和上面有点关系的人物,哪怕是上辈子他周云启当个营长,都不能染指的豪门官二代。
那个男人叫孙衡,天天花天酒地的不务正业,那天嗨了之后开车回家,一场车祸把周云启兄妹二人都碾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但是仅凭他上辈子当个小官儿,怎么能接触到这个市长儿子?
孙衡哪里会想得到,现在的周云启成了他这辈子最后见到的人。
男人一手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模特,脸上的笑容既狂妄又愚蠢,殊不知危险就在身边。
周云启当然沉得住气,他不单单是个军人,还带着上辈子四十年的老谋深算,长得是个十七岁清秀青年,谁又能看得出他是个老登呢?
他跟了孙衡好几天,都没机会下手,今天他去酒吧快活完,还是被两个女人送回来的,他也摸清楚了规律,这些胭脂俗粉孙衡带不回家,因为他毕竟身份摆在那,不能涉及一些带颜色的丑事,给他的好市长父亲丢脸。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猩红的双眼死盯着还被女人搀扶着的孙衡,等到两个女人走后,周云启迈着跟猫一样轻的步子接近了孙衡,他虽然手里手无寸铁,但眼睛的颜色就证明了他现在处于精神力包裹的异能状态下。
孙衡还扶着墙吐呢,地上都是些带着酸味的彩虹糖,周云启伸出一只手臂,把孙衡羸弱的身板子夹在腋窝。
“呦,好久不见啊,孙衡上校,今天玩的开心吗?”
孙衡晕的迷糊,还以为是哪个小跟班,一眼看过去活见了鬼。
周云启的眼睛在幽暗的环境下,泛着骇人的红光,跟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没有区别。
孙衡的小身板子放在一米八多大个的周云启眼里跟个臭虫似的。
一只带着蛮力的大手就捏住了孙衡想要大叫的嘴,那手劲儿大的吓人,咔哒一声骨头的响声。
孙衡的下巴被捏脱臼了,他开始疯狂摇头。
周云启俯下头,嘴角咧的吓人,对着孙衡说道:“现在可不能叫,等会有你求我的时候。”
只见他带着黑色手套和口罩,用一个粗布麻袋给孙衡装了进去,还不忘对着摄像头恶意的摆摆手。
臭气熏天的垃圾场,周云启也不装了,把脸上的遮挡物都取了下来,这里肮脏腐臭,还有野狗,当然是孙衡这个该死之人的葬身之处。
孙衡的脑袋刚从麻袋里露个头,周云启就云淡风轻的把他耳朵上不三不四的耳钉硬拽了下去,笑的像个恶魔。
他淡淡的对着孙衡使坏的吹了一口气,还有股子刚吃完薄荷口香糖的冷意,周云启不会在乎现在摇头哀嚎耳朵冒血的孙衡有多痛。
他呲着一口白牙,对孙衡说:“你当然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求饶也没用,单凭你害的我们一家都跟个狗一样的活着,你就踏马的该死。”
孙衡被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手还是不老实乱动,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堆卡,对着周云启噗通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