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问起,你千万别说自己是药师,要说自己是德鲁伊!”
“为什么?”
对于露娜的要求法奈尔有些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因为那会惹出一堆麻烦!”
“知道了。”法奈尔脸色难看点的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听露娜的。
“我靠!原主这小子不会得罪了很多人吧,真是要被他害死了!”
“好了,这个话题就结束吧!还得给安娜贝尔买衣服呢。”露娜拎起蹲在一边捂着耳朵的安娜贝尔,带着几人继续前进。
而在同一时间,一个漆黑的大剧院之中,有一抹银色光亮撒在正中央的舞台上,四周的高墙除了空缺的那一面外,分别印有三道身影,画的最大的是一个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迸发出璀璨的光芒的身影,停滞的流光组成了祂,繁星点缀着祂的眸子,一个拥有各种建筑风格的宫殿群显现在祂身下,头顶漆黑的天穹之上,突兀的裂开了一个巨大的暗红色创口。
而另外两个,似乎像是比祂要低了一个档次,要小上一些。
右边的一面墙上画着的是一位坐立在浮空宫殿王座之上,看不清容貌,身着光耀铠甲手持一柄金色圣剑,背后生有无数硕大羽翼的女性身影,给人一种圣洁和被审判焚尽之感。
而对面的那面墙却是另一番光景,无边无际的汪洋血海之上,一棵黑色的树昂扬生长,一个像是人的身影在树前拽出长长的影子,而影子之中有无数只猩红的眼睛,这仿佛来自地狱中的景像,与对面那面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剧院很大,周围是一圈圈空荡荡的椅子,印刻着黑色和金色的古老花纹,古旧却很干净。
这里杂乱的坐着许多人,中间有不少空位子,一个曼妙的身影自光华中显现,是昨晚出现在露娜楼下的那个人。
“其他人呢,为何缺席这么多?还有业师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她用清冷的声音缓缓开口道。
“业师正在进行最后一次蜕变,某些人开始急了。”
“毕竟,位子只剩一个了。”
“哦,还有一些正处在蜕变期,没有接受传唤。”
回答她的是一位坐的靠前,穿着异常高贵华丽的男人。
“愚蠢的行为。”
“上一次的教训,他们没记住吗?”
“业师毕竟是最后的胜者。”
“马尔杜克,告诉我是哪一些。”女子对此感到并不意外,语气没有丝毫改变。
“确实愚蠢,不过这些家伙,很快就会付出代价。”那位被称作马尔杜克的男子嗤笑一声。
“哇哦~看来一轮清洗又要开始了。”
一道充满魅惑的声音响起,那是一位衣着清凉,头上戴满各种首饰,极其美艳与开放的女姓。
“别担心,又不会波及到我们,付出代价的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望着西边方向,对着那里唯二没有隐匿身形的红发女姓露出一丝意味深远的微笑。
她六翼舒展,圣火缠身,将一柄古铜色的长剑恒于身前,紧闭双眸说道:“主曰,此乃异途,当诛。”
这一番话,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纷纷议论。
不过很快,便有一声柔和阴郁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议论:“当诛?我们还有几个人够你们杀呀!”
“欲伐其树,当毁其根,业师真是好计算啊。”
“而我们这些放肆惯了的人是不是也快被敲打了?”
这句话一说完,便让所有人面面相觑。
就在这个时候那台之人的声音开口了:“这些事,就交给马尔杜克来处理,业师事后算账并非我们所愿。”
“谨遵您的旨意。”
“不过对付这些杂碎,还用不着我出手。”
马尔杜克并未起身,语气中也并无多少尊敬的意思,甚至还有点不屑。
随手一挥,一道空间之门打开,里边是一道道封印与禁制,封印之后,便是一位长着双角的小女孩,闭着双眼,似乎在沉睡,但是一股咸咸的气味顺着空间结界飘了出来。
一旁的那位开放女姓嗅到着淡淡的咸味,惊诧道“这位是咸海!她不是死了吗?你居然囚禁了她!”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的却,她的身躯己被埃阿斩断,但她本人能够贡献的价值可远不止如此呢,哈哈哈哈哈!”
结果封印那边传来一声闷响,不过一秒,咸海睁开了她紫色的双眼,她的身躯不断地崩坏,直到全身的光环消失掉。
一颗深邃到极点的黑球出现在她的背后,亘古蛮荒的气息透过光门传了出来,巨大的引力似要吞噬周遭的一切,就在的咸海的身体,马上被黑球吞噬完毕之际,她原本厌世的小脸也带着丝丝惊喜开始灵动起来,微笑的望着马尔杜克。
她原本厌世的小脸,也带着丝丝惊喜,开始灵动起来,微笑着望向马尔杜克,刚刚的敌意与杀意似乎淡了一些:“你倒是贼得狠,跑得快,也是坏得很。”
“你确实很难对付,不过当时业师的杀招不仅差点要了我这具身体的命,还帮我打破了两道无法挣脱桎梏,不知道是你们的幸运还是不幸。”
“虽然我不清楚你隐藏的霸道能力究竟是什么,不过无所谓,我即回虚妄再次降临,便将带来真理,作为感谢我将赐你新生。”
望着消失的咸海,马尔杜克愁眉苦脸的哀怨,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说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要倒霉喽。”
其他人看到那黑球的出现,吓得汗毛炸立,一个穿着执事服的男子出现在马尔杜克的身边面如寒霜语气冰冷:“看来那些的名头让你迷失在狂妄自大的海洋中了,就连自己的玩具都控制不了吗,马尔杜克!”
他们口中的埃阿,也是出现在马尔杜克的身旁,看着浮在马尔杜克面前的一本书,说封面上有着七块发光的泥牌,但其中的两块已经变得暗淡无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