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功夫我也没练过,教不了什么,只能靠他自己的悟性。”
苏梦晚也不贪心,她很满足地说道:“明白,明白!他一个弱书生,能强身健体就成!”
别看林牧整日舞文弄墨,他很早便承担起家里的重担,平时除了不种地,一般俗务都是要做的。
比起一般的庄稼汉,可能力气差了点,但和那些富家书生相比的话,起码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苏梦晚练得锤法是干脆、勇猛。练有所成,就会有排山之势,镇海之威,勇不可挡!
林牧所学就像书法一样,一横一竖,一撇一捺,挥洒自如,亦柔亦刚,笔劲成锋,点墨染山河。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断提升自己,都是为了在这没有人权的时代更好的生活。
苏梦晚现在每天过的忙碌而充实。
早上习武,为了尽量节约饲养成本,上午打猪草,吃不完的草都晒干储备起来。
下午去林牧那里练一个时辰的大字,下午主要帮忙做卤肉。
大嫂孕吐严重,最近都没让她沾手。
有二嫂的加入,其实也用不到苏梦晚。都是一家人,也是自己的生意,她能干就干,反正有的是力气。
一转眼,就到了七月中旬。烈日当空,炙烤着大地,外面的小草都被晒得蔫蔫的,耷拉着脑袋。
还有半个月,林牧就要参加三年一次的秋闱。
乡试在府城举办,八月初九、十二、十五三场,每场三天,共进行九天。
乡试考上,便是中举,第一名称为解元,第二名为亚元。苏孟晚只希望林牧能中举,至于第几名倒没有太大奢望。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中举天下知。”
考上举人便可以做官了,虽然只能任职县丞,主簿之类的小官,在普通百姓眼里那也是高不可攀的。
从这里到府城坐马车要两天,坐牛车要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