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承认,当石姬穿着低胸礼服侧卧在床上确实很有吸引力,但是也只是虚有其表,幻化之物罢了。
“劳烦阁下煞费苦心了,实在让我大饱眼福。”
对方将银发撩起,还做作的绕在手指上摆弄,娇声道:“喜欢吗?”
“不错,我很喜欢。”
可嬴政的眼睛却明明十分清澈,“不过,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你到我身边来,我们一起谈正事可好?”
对方又在搔首弄姿,可嬴政只是微笑,并无其他动作。
对方见状只好坐了起来,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如同换了一个人般,“魔女编号1,按照华国的习惯,你可以叫我特蕾莎。很高兴认识你,始皇帝:嬴政先生。”
“我现在并不是皇帝,那都是过去的故事了,你的目标似乎很明确,我很疑惑你是如何确定会是我出现在这呢?”
“只是单纯的在赌罢了,毕竟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哦。”
特蕾莎又是一声娇笑,企图蒙混过去,可嬴政并不吃这一套,反而再次提问道:“还有,你好像知道我和石姬之间的事,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的吗?”
“这一切都是魔法之神的启示。”
“那魔法之神又是什么呢?”
“嬴政先生,”
特蕾莎站了起来,她慢慢晃动裙摆靠近道:“这些问题在今天并不重要。”
“确实如此。”
嬴政又笑道:“那你如此大费周章,意欲何为呢?”
“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特蕾莎抬起洁白纤细的手臂,手指轻轻划过嬴政的胸膛,语气也十分娇媚,“只要你说服石姬救我,那我就是你的人了。”
“很有趣的提案。”
嬴政将特蕾莎的手拿掉,“但很不幸,我对你没有兴趣。”
特蕾莎急忙道:“如果加上整个苏国呢?”
嬴政却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本来以为你会是个有趣的女人,没想到还是庸俗玩物。”
特蕾莎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嬴政接着说道:“而且,你为何不直接去找石姬呢?石姬现在可是很讨厌我的。”
特蕾莎再次加重语气道:“你可以提任何要求!”
“抱歉,我看不到这对我有任何的好处。合作可是要建立在互信互赢的基础上的。”
嬴政抬手捏住了特蕾莎的下巴,语气冰冷,“而我现在只看到了一个满口谎言的魔女。”
嬴政说完后,松开了手,转身就要离去,“我想我们之间只能有缘无份了。”
就在嬴政要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一道声音传来,
“真是没用的东西。”
听到背后传来痛苦的哀嚎,嬴政转身看去,只见那特蕾莎的身体不断地扭曲,伸出手对着空气哀求道:“不!不要!不要吃我!”
嬴政微微皱眉,看着这家伙顶着石姬的样子,逐渐化为一滩黑水倒真有些奇怪的感觉。
等到她彻底融化后,黑水开始涌动,有一个女人重新从里面长了出来,只不过这次她的头发是黑色的……
天花板被贯穿,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嬴政身前,嬴政看着那银色的头发呆愣了几秒,等到对方说话他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石姬看到嬴政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非常不满,“我说,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掉下来?”
嬴政指着四周躺在地上衣着暴露的女人笑道:“我只看到了许多白花花的东西。”
“你!”
石姬指着嬴政,最后还是放弃了数落,转而又开始搜寻那黑影的踪迹。
“你在找什么?”
“一个乌漆嘛黑的影子,我想那就是魔女口中的魔法之神。”
嬴政好奇道:“你找到它的话,要怎么做?”
石姬画了个圆圈,“做成烧饼?”
气氛有些凝固,不想冷场的嬴政也赶紧配合着尬笑了两声,石姬这才说道:“我想我知道那魔法之神是什么了。”
“哦?是什么呢?”
“是我遗失掉的一部分力量,我想抓住它的话,能不能试着净化掉它然后收回来。”
“哦?你要当做烧饼吃掉?”
“好像还真能吃哎!”
二人再次对视,石姬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后退几步,“你离我远点!你别过来!我不怕你!”……
编号1的魔女消失了,或者说是悄无声息的死了,没有引发任何的灾难,或许算是好事?
23跟嬴政坐火车,而石姬直接飞了回来,她实在不想靠近那个危险的家伙。等她飞回了燕京,又想到嬴政也要过来,石姬决定还是找几个帮手阻止他靠近自己比较好。
于是把刘邦他们几个给做了出来,下达了自己唯一的命令:“不管你们做什么!用什么方式!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嬴政靠近我!”
石姬说完就消失了,大家互相打量了一会儿,樊哙突然兴奋的抱住了刘邦,“老大!我好想你啊!”
刘邦反应过来,也热情地拥抱了上去,“好兄弟!我也想你啊!”几人抱成一团,痛哭流涕。
可正在几个人基情四射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看来老鼠就是喜欢抱团。”
樊哙怒目而视,可见到那人后却又怂了,“老大,怎么他也出来了?”
刘邦也惊道:“项羽?”
项羽攥紧拳头,小跳了几下,活动着筋骨,看着一帮乌合之众很是不屑,“沛县的杂碎们,这次可没有人帮你们了。”
项羽踏前一步,众人纷纷后撤两步,刘邦见状赶紧稳定军心道:“别怕,他就一个人,对了,韩信出来没?”
左手边的周勃道:“好像出来了。”
刘邦大喜:“在哪?”
周勃指向了项羽的方向,只见韩信从项羽身后跨步走了出来,刘邦大惊失色,“韩信!朕待你不薄!你为何叛朕!”
韩信回以冷笑:“问你老婆去!”
刘邦再问:“吕雉呢?”
夏侯婴扫了眼小伙伴:“没看到啊?”
项羽步步紧逼,刘邦等人退无可退,被逼到了墙角,就在一场团战要无可避免的爆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