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颜尚书又假模假样的劝说周侍郎再忍忍,毕竟那宁家权势大,不是那么好对付,若是惹恼了说不准会对周家不利。
明面上是在劝说周家暗地里则是在嘲讽周家什么都比不上,宁家碾死周家就像大象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变相的挑起周家的怒火引起矛盾,以这种方式刺激周家去对付宁家,哪怕是找上点小麻烦也是好的。
果不其然,在颜尚书的各种拱火下,周侍郎和其夫人再次火冒三丈,纷纷觉得宁家仗着家大业大实在不讲理。
周妙龄也在一旁拱火道:“若不是家中奴仆救的及时,女儿的清白可就没了,那宁家凭什么不道歉!”
“此事必须得让宁家给个说法,咱们周家虽式微但也绝不是好惹的。”
“定要和宁家抗争到底,不争馒头也得争口气!”
“就是,要不然还让人以为咱们周家怕了他宁家不成。”
“找他们要个说法。”
颜尚书见状眼中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但还是装作担忧的劝阻着周家人。
“你们可别一时犯糊涂啊,宁家可都不是好惹的。”
“颜兄我知晓你的好意,但此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不用再劝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周侍郎带着其夫人和女儿离开了颜家。
瞧着三人远走的背影,颜尚书心中的阴霾一扫而散,笑呵呵的招呼众人该玩玩,该吃吃该喝喝,莫要被这些小事影响了心情。
戏的主角都走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众人一哄而散该干嘛都干嘛去了。
宁家马车上
蔡念慈抱着宁洛哭成了泪人,宁洛眼眶也有些微红。
二人都是被家中人捧在手心里娇养着长大的,接触的也都是品德优良端庄有学识之人,哪里见过像周夫人这种泼妇架势的。
即便她们有心想回怼可教养摆在那,污言秽语什么的是半点都说不出口来。
宁珂瞧着抱头痛哭的二人,忍不住调侃道:“到底是娇养的花朵,哪里见过那样的食人花。”
“周夫人也实在太像个泼妇了些。”
“那般的污言秽语怎的说出口的啊,还有她女儿,也是个泼皮。”
“她们没什么教养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宁珂笑着说道。
“对上这样的人,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宁珂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沉声说道:“用常规的法子自然是行不通了。”
看着蔡念慈和宁洛通红的眼眶,宁珂心中密密麻麻的针扎,叹了口气轻声的安抚着。
“我定会给你们二人报仇雪恨的。”
“二哥你想做甚?”
“周家的那几人都是泼皮无赖,对上他们准是会吃亏的。”
“你们是觉得我会用寻常的法子吗?”
闻言蔡念慈和宁洛二人眼中皆闪过光亮,目光灼灼的盯着宁珂。
“看来二哥是有什么好法子了。”
“你出手这周家人定然好不到哪去。”
“不如同我们说说,你想怎么对付那周家人。”
宁珂打了个响指笑的一脸神秘,轻声道:“这个嘛是个秘密,在家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到真勾起我的好奇心来了。”
“心中隐约有些激动是怎么回事。”
看着二人展开笑颜,宁珂眸中染上温柔宠溺,静静地看着二人聊着京城中八卦。
马车行驶到一半
阿墨闪身跳上马车径直的掀开了马车上的帘子,看向坐在中央的宁珂。
“公子,有消息来,太子和厉公子正在丞相府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