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布莱克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伤害了我的雄主,霍恩海姆会理解的。”
莱茵斯叹了口气,他知道森·布莱克的决心已经无法动摇。
于是,他将金发雌虫交给了森·布莱克,并劝告道:“你要想想未来,不必为这样的虫搭上自己。不要做出有违宪法的事,否则你也会受到惩罚。”
森·布莱克冷冷地看了莱茵斯一眼,然后说道:“伯纳斯柯尼家会搞定一切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莱茵斯重重地拍了拍森·布莱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下手悠着点。雌虫的生命力很强,留着他的性命交给军警处理吧。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
说完莱茵斯带着莫桑回到了宴会厅,并顺便给霍恩海姆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这里的情况。
而那两个军雌则留了下来,以防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为什么?”森·布莱克质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悲伤,“为什么要伤害乔治欧?他什么都不知道!”
金发雌虫只是冷笑,泪水再次滑落,他的声音充满了悲愤:“他忘了森切尔,他忘了那个为了他放弃一切的弟弟。而我,作为兄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遗忘,被替代。雄虫还能马上结婚,享受荣华富贵,我的弟弟,却在地底与蛇虫鼠蚁相伴,孤独地死去。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森·布莱克听着,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感。
他想起那个总是缠绕着乔治欧的名字——森切尔,那个自私的亚雌,想要独占雄虫,还拐带雄虫私奔,罪无可恕。
而乔治欧,那个他深爱的雄虫,却对那个一无所有的亚雌爱得疯魔,甚至在森切尔死后也拒绝承认这个事实,一直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森·布莱克告诉自己,为了乔治欧,他可以忍下一切。
他的手用力,将金发雌虫的喉管捏得嘎吱作响,仿佛在发泄着内心的愤怒和不甘。
而眼前这个雌虫,森·布莱克的眼珠下移,黑沉沉没有光亮地注视着他,仿佛注视着一具死尸。
恶心亚雌的兄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乔治欧都不知道那个亚雌有兄长吧。
连伯纳斯柯尼家都没查到这个虫的存在,他突然跑出来为森切尔报仇,真是可笑。
尽管喉管被捏断了,但雌虫顽强的生命力显示着他还活着。
两个军雌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
森·布莱克突然感到一阵萧索,他望着窗格里落进来的带灰尘的阳光出神。
他对乔治欧的爱意,雄虫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和执念而活着,而这一切,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悲哀。
“布莱克少将,我们可以带他走了吗?”两个军雌小心翼翼地问道。
森·布莱克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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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宴会厅的路上,莫桑突然停下脚步,眉头紧锁,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场中出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变化——一个原本稳定存在的精神力突然消失了,就像一颗星星在夜空中骤然熄灭。
莱茵斯注意到莫桑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