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突然起身打了一个寒颤……
昨晚,我闭着眼正欲睡觉,但脑海里却不断的浮现金簪子的形状,突然画风一转,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刚拿起一只簪子身后却突然出现一个人,那人速度极快蒙着脸,我立马跑上前欲推开那个女人,但却直愣愣地穿了过去,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我再回头却只见那女人躺在地上,鲜血不断流出染红了地面。那蒙面人拿出一个小瓶子,从女人的伤口处取了一小瓶血,他起身正要……“祝余,起床了!”有人晃了晃我将我摇醒。我一看来人是父亲就应了声“好。”他离开后,我才起身穿上外套。一直想着那个梦,“他要血做什么?他又准备干嘛?那个女人是谁?他又是谁?为什么要杀那个女人?”我的心中冒出无数个问题。
我迈开脚缓缓地走出门,“唉,又下雪了。”父亲在院中拿着扫把扫雪,我走过去,他仍弓着身子没看我,只说让我等会儿。
几分钟后,他来到我旁边,我起身说:“可以开始了,爸。”他点了点头站在我前面说:“先看着我做一遍。”
只见他展开双臂然后抬左腿手在右边击两次掌,左边反之,然后双手由下向上展开再让双手放于胸前,两个大拇指交叉,右手在前,左手在后然后手一边再由内向外翻一边向右上方伸出胳膊左手在前右手在后两手四指、大拇指分别交叉然后双手打开,身体向后倒,手臂收回,右腿抬起,两手交叉搭在肩膀上,最后双膝同时跪地干脆利落。
父亲做这些动作仿佛一只直上九霄的鹰,磅礴大气。但又感觉极其不协调,他转过头来说:“我们守山人的指责便是守山,求阳,求粮,为村民祈福,世代供奉守护我们这一方净土的山神。等你学会了这支舞,你要做的便是如何让自己在头顶沉重发饰的基础上,让头上的物品不乱不掉。”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