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我们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个事情?”
“不是,你这点小事还要叫这么大声!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算得上是滥用公共资源呀!”
“我也真的是服了,我刚烧好的水还没有去洗,就大老远的跑过来还出了一身汗,结果给我整这出,这把我们当猴耍。”
拓纪明这边,一大堆安保人员此时正围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着很朴素,但是衣服上被沾了一些棕色的污渍,一大堆安保人员围在女人周围指指点点。看来这个女人就是“罪魁祸首”了。
女人此时还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安保人员之中一个穿着安保长官的官服的人终于是忍受不了,走上前对着女人说道:“你可真是我的姑奶奶呀,我说这位大姐,你就只是咖啡撒到了衣服上面不至于这么叫吧,而且这么叫就算了,你还叫那么大声音,我还以为你遇到了危险。你知不知道就是今天的那个惨案让我们多么提心吊胆,那个杀人魔就在这车上面,你这么大惊小怪的,你会让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如果你真的是因为有什么特别大的事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好,你这么一个小事还弄出这么大动静!一次让我们整个车厢内的兄弟们怎么办?”
女人丝毫没有搭理这个人,还是坐在那里使劲的哭,安保长官看着这一幕也顿时无话可说。好不容易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后就看着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都散了,都散了,都散了。”
众人一边看着正在哭泣的女人,一边十分不满的窃窃私语走了。安保长官看见人都走了之后,才从刚才严肃的表情立马变成了一个笑脸。然后将哭泣的女人用手摸了一下头,女人便直接消失。
与此同时沈诚望此时也赶到了这里,安保长官立马撤开自己脸上的人皮,露出了一张精致的面容。
“怎么样?我的演戏还不错吧?把所有的安保人员都直接给骗过来了。”拓纪明一边吹嘘着自己,一边还不忘记给沈诚望一种求表扬的眼神。
但是沈诚望此时早已经被医务室的事情占满了内心,只是点了点头连忙招呼拓纪明:“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们得现在立马去房间。”说罢拉着拓纪明回到了房间。
一进房间沈诚望就直接将整个房门给锁死,然后并且给房门施加了一种特殊的法术,拓纪明看到了沈诚望所是染的法术后也是不由得吃了一惊。沈诚望所施展的这个法术乃是只有到达了斩王境巅峰才能学的一种拥有特殊的隔音与防护法术能力,即使是一只阴阳灵级别的鬼也不可能无视这个法术。
拓纪明看见沈诚望做的如此的小心,不由心里感到一些紧张。看来沈诚望一定是在医务室里面看到了什么令他特别恐惧的东西,才会让他如此的小心谨慎。
等一切都弄完之后,沈诚望才转过身来对着拓纪明开口道:“我之所以做的这么谨慎,是因为在医务室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秘密?!”
“对,秘密。我进医务室的时候,通过回溯的办法看到了死者当时死亡时候的场景,凶手的确是那只怨灵级别的鬼。但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吗?”拓纪明有些意外的说道。
“那位死者在死之前有一本非常古老的日记。”沈诚望开口道。
“日记?什么日记?”拓纪明有些不明所以。
于是沈诚望就将医务室所看到的一切给拓纪明都描述了一遍。拓纪明听了后也是十分的震惊。
“那日记现在没有被鬼给毁坏的话,一定还在那个死者的房间的柜子里。我们现在去的话应该可以找到那本日记。”拓纪明这时开口道。
“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因为我们并不知道那本日记里面到底是什么。而且那本日记的名字为何如此的恐怖,还有这本日记里面到底记载了什么?为何会让那个死掉的女孩如此的隐隐藏藏。20年前这辆幽灵火车上面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出现怨灵级别的鬼?还有那个送给死者盒子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这些都是一个谜团,也很有可能是鬼策划让我们进去的圈套,总之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为好。”沈诚望思考了片刻。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去找那个男人?居然那个男人给了那个女人盒子,那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虽然说话是如此,但是并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如果他是被那只怨灵派过来的话,我们贸然出手会打草惊蛇。”
“那我们该怎么办?现在的线索都已经断了,我们又不知道鬼在哪里,现在连日记也不能去拿,男人也不能去找,那还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去做?”拓纪明此时有些崩溃的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漏掉了一个重要的事。”沈诚望露出了一个令人寻味的笑容,“我们将整个事情都来捋一遍,首先是一切事情的开头都是因为黄宇这个小男孩的失踪,再到后来的列车员死亡,以及那个在自己房间铲屎的女孩,这看起来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其实这三者都有一个共同之处。”
“共同之处?处你是说……”
“没错,无论是男孩的失踪,还是列车员的死,亦或者是房间里的女孩子惨死,全部都是因为扯上了20年前的那一件灵异火车的事。”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男孩的失踪是因为他在火车上说了他梦见了一个非常恐怖的事,而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20年前火车上发生的事。而列车员之所以死去,是因为他当时跟我们透露了20年前灵异火车的事情,女孩的死亡也同样是扯上了那一件事情。如果按照这么来说的话,这支愿您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20年前发生的事。”拓纪明说着说着可还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话虽如此,但是我们并不知道鬼为什么不想让人们知道20年前的事,20年前火车内部发生了什么?我们也同样不知道呀,那本日记上面可能就记录了这件事情,可是现在又不能去,这就算知道了之间的联系可又能怎么办呢?”
“这当然还得靠你呀!”沈诚望这时拍了拍拓纪明的肩膀还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