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转,几个时辰的时光渐渐流逝,转眼夜幕渐渐降临。
在阎司消失不久,云月便打开信筒查看了里面的信件,得知了弑血宫残党的一些动态,差不多晚膳时间,赫连剑台和无忧已经醒来。
云月为星尘服用了驱梦散后,将星尘带回石室,不久之后,云月与自家哥哥和无忧用膳,随后让自家哥哥和无忧暂时看管下神影宫。
她前去将前往龙浩国的落雁带了回来,如今她已经拿到了驱梦散,落雁再去龙浩也是多余,弑血宫残党已经对神影宫,暗有动向,她们需要时刻警惕。
落雁回宫不久后,按照云月的吩咐,将神影宫的守卫调动,分布在几个重要位置,一番布置后,已经快到深夜。
云月思索再三,和自家哥哥和无忧看了信筒里面的其中一份信件,两人看到信件内容,霎时间就变得气势凌厉,警备之色,徐徐浮现,三人一番商议,有了一番决定。
赫连剑台和无忧之前透支了气息,到现在还未修复的完全,云月建议两人先去石室里修复一番,他们两人考虑到几日后会对上,行事作风卑鄙出名的弑血宫残党,不得不有一番警惕。
当务之急,的确是需要先修复气息,他们也必须养好精神,调好状态,以最好的状态迎敌。
云月与他们两人商议完后,走出了偏殿的石室,那沉缓的脚步,滞缓的呼吸,冷凝的美眸,清寒的气息,皆在她走出石室后,一转而变。
那清淡的玉颜,再度染上了当日屠杀弑血宫时的阴冷,美眸闭合间射出一抹如实质般锋利的寒刃。
从石室出来的云月一闪身穿梭在夜色中,像阵疾风急速的划过暗夜,只留下一闪而过的残影在斑斓的在夜色中流动。
一处偏远的阁楼,常年经雨水洗刷,略显沧桑,此楼在斑斓的夜色下,略显的孤寂和凄凉。
此时,一抹白色身影,一划而过。
一阵疾风似得从左侧的窗户飞入室内,室内的落雁,一闪警觉,她下意识朝着波动在眼前的气息的方向出手。
落雁见到来人,杏眸一凝,下意识的将手收回,顺势藏身于后,仿佛在掩饰什么,她面色一正,一个躬身,正色道:“云月大人您怎么来,您不是在照看宫主吗?”
她刚刚的戾气瞬间消散,气势一落,恢复如常,仿佛她刚刚那身锋锐的戾气不是自己发出那般,不留痕迹的将自己的神色自然的过度了。
云月淡眸轻扫神色慌张的落雁,淡眉一挑,声音一冷,道:“我不能来?”
“不不不落雁只是觉得云月大人自从来了神影宫就没有怎么好好歇息过,落雁只是担心云月大人的身子而已,呜呜呜”落雁瞬间染上水雾的眼眸,霎时间眼泪又哗啦哗啦的流下,不过这次云月并没有出言安慰,只是静静的坐在主坐上,任由着落雁哭的梨花带雨。
落雁察觉到云月许久都没有叫住自己,便自己收回情绪,擦拭好眼泪。
“云月大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愁眉苦脸的?”落雁跑到云月跟前问道,眉目间满满的关心。
“没有,只是近几日事情较多,略有心烦罢了”云月开始斟起茶来,不紧不慢的说话方式,倒是像在和落雁诉说什么。
“哎也对,近几日云月大人都一直未宫里的事操心着”
“对了落雁,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叫落雁,叫什么名字来着?落雁好像是星尘取的吧”云月没有回应落雁上句话,而是自顾自的话锋一转,便问起了落雁的名字来。
“对呀落雁以前叫莲雨,不叫落雁的,落雁是宫主带我回来时,给我取的名字”落雁没有多想,快速接话。
“星尘是何时带你回来的?我都不记得了”云月悠悠的轻啜一口茶,开始叙起旧来。
“挺早之前的了,大概是在宫主第一次从凰凌山下来的时候,我当时快要饿死在街头,是宫主把我领回来的”落雁见云月淡然的问起以前的事,思路也紧跟着流转,回想起以前的记忆。
“差不多五年了,星尘待你不错吧”云月淡若灵山的眉宇,一抹寒霜不经意的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