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陈满爷爷头发花白,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褂子,露出他结实黝黑的手臂。
陈满爷爷年轻时在村里也是一把干活的好手,只可惜,儿子上山砍柴时,被蛇咬伤,医治不及时,死了。
儿媳妇受不了这个打击,也在第二天悬在梁上自杀了。
打那以后,陈满爷爷就带着唯一的孙子相依为命,过着清苦的日子,这不烙铁早已过了娶亲的年龄,还没说一门亲事。
“我家孙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他干不出那种缺德之事。昨天他是从山上打猎路过那里,听见小姑娘的求救声才下水救人的,绝对没有故意的成分。”陈满爷爷坐在陈钱家的圆桌旁,声泪俱下。
要是传出那样的话,铁子以后还要怎么说媳妇。
“满伯。”陈钱看着老人这样,看的不是滋味:“满伯,你放心,这件事情我相信不是铁子做的。”
“是呀,满伯。铁子救了红月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生出其它想法。”
红月在一旁怯生生道:“我当时脚上的确踩到了一个滑的东西,那种感觉就像是踩到了鸡蛋壳一样。”
“鸡蛋壳?”兰氏吓了一跳:“不会那么巧吧,二顺从我们家走时,我刚好给他拿了俩鸡蛋。”
陈钱眉头夹的死死的:“这事可不能乱说,乡里乡亲的,二顺能干出这种事?”
“这可说不好,我们家四个丫头呢,难保不会有一两个没有脑子的有什么想法。”老太太冷哼一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老太太的话给吓倒了。
“这事我有办法让二顺露出尾巴。”有人打她姐妹的主意,一定要给对方一些教训才行。
第二天,香云带着三个妹妹上山砍竹子去,看到不远处的二顺,热情的喊了他一句:“二顺哥。”
“你们这是上哪去啊。”四个娇嫩水润的小姑娘往他跟前一站,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人心生荡漾。
“我们上山给我爹砍些竹子。”香荷脆生生的回答。
“赶巧了,我也想砍几颗竹子回来,回头让钱叔帮我打几个簸箕。”二顺说着走在前头。
他要和她们进山,香云巴不得。
“香云呀,你们几个姑娘家家的上山,你爹娘也放心,就不怕你们在山上遇到一两只山儿狼犲豹。”二顺走在前头,与前头的香云拉着家常,眼光却瞄了一眼走在中间的红月。
这个小姑娘,他都打听清楚了,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姑娘,是钱叔一家心肠好才收留了她。
就算他真对这个叫红月的小姑娘做了什么?他相信钱叔为了甩掉她这个麻烦,一定会把红月许给他的。
至于聘礼什么的,他肯定会给的。
心里这么想着,再想想小姑娘的玲珑身段,只觉得口干舌燥,狠不能现在就把小姑娘带回家好好滋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