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照温妮莎的意思,我们需要先从圣光那把法琳的印记整过来,然后在这之后才能开始让路明非那小子开窍?”
查尔有些牙疼的说着,似乎仅仅只是把这一段话说一遍就有些烫嘴。
“不仅如此,现在丫头的意思,路明非那里已经有人在勉强稳住路明非来争取时间了,虽然她没有说,但是刚刚费弗洛杰尔说的你也听到了,是女的。”
伯格叹了口气,随即把从文格尔斯那里掏来的酒瓶放在桌子上,因为里面的酒已经被他喝空了,只是他刚想接着去拿,就听到安格妮娅幽幽的说到。
“你要是再喝一瓶,今天你就别想再格里戈城堡待着了。”
听着安格妮娅那明显心情不算好的语气,伯格只能笑着放弃自己伸出去的手掌。
“我这不是替温妮莎感到难受吗。”
“行了,你难受,我就不难受吗!温妮莎可是大家看着长大的,你敢说在座的,哪个不疼她。”
说到这里,安格妮娅也不禁叹了口气,文格尔斯沉默着,他只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荒谬,以至于在思考当初是不是应该要再坚持一段时间,至少多留出几个分身来陪着温妮莎。
想到这里的文格尔斯有些无奈,因为没办法,当初在路明非死之后,温妮莎自己要求需要成长,再加上路明非曾经留下来的遗嘱,这才让他们纷纷选择积蓄力量,陷入沉睡,甚至为了防止意外弗洛杰尔还选择了继续在死灵界流浪。
“你们说,是不是我们之前给温妮莎的爱太少了,这才让这孩子的成长变成现在这样。”
温珀帕尔捏着自己的眉心,缓缓说道,语气里满是有些落寞,尤其是之前在伯格喝安格妮娅举行婚礼之后,她几乎是把温妮莎当孩子来看待。
结果呢,现在温妮莎的心思已经歪曲了,但是能够到达温妮莎这个级别的人,想要通过什么狗屁的晓之以情来让对方放弃这个想法,你还不如考虑考虑怎么从正面把对方打趴下。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木已成舟,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弗洛杰尔难得的有些泄气地说到,桌上的半透明的信件在几人阅读完毕之后就自行的淡化,然后消失。
“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帮温妮莎了,就是要先苦一下先生了。”
诺德齐格有些犹豫,但是最后发现也只剩下了这一个办法。
众人的心里有些气馁,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算了,管个屁,反正真算起来,丫头才是咱们的上位,就按丫头的办法做吧,就当让路明非那家伙给自己那随随便便的行为负责了。”
伯格干脆地放弃挣扎,在其余几人点过头之后,他们的身影逐渐在这件会议厅里淡化,最后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时候了...”
在古堡的路明非摇晃着起身,被刻意控制住的酒精让他的身体陷入醉酒所带来的晕眩以及放纵感。
他从空间夹层里摸出自己的法杖,在魔力与死气的冲刷之下,身体里残存的酒精在被快速代谢。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