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服了,我贵妃娘娘也,还要上朝,果然姐的才华还是会被注意到的,暴君果然很有眼光,知道我是被埋没的金子]
祁衍:不不不你想多了,恕我想听一些关于国家有利的事情
温酒“这不符合规矩,上次陛下带臣妾上朝,朝中的臣子已有不满,还是不要的为好”
祁衍不以为然“朕是天子,朕的决定他们也不敢违抗”
[看看这就是古代的皇权主义,啧啧啧想让谁死谁就得死,世人为了这权利争的头破血流,说起来暴君得到这皇位也没少花心思,野心从小就有,要做变做最好的,十年如一日的熟读治国之道,这皇帝也不好当啊,心疼暴君一秒钟,但是我是真的困了]
祁衍摆手让温酒下去
温酒沾床就睡,也顾不得身上的首饰硌不硌得慌,以及没有洗漱的感觉
桃子想叫温酒洗漱的吼了半天,也不见答应便推门进来,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小人,十分无奈的摊手,随即帮忙收拾
第二天,天还没亮,温酒就被桃子叫起来
[天杀的,上屁的朝,真服了,起这么早干嘛,和鸡比比谁叫的大声,谁能把人叫醒啊,啊啊啊啊怎么不就创飞我呢]
桃子给温酒梳妆的时候,温酒几次差点滑下来,还是桃子提醒才没有亲上桌子
温酒带着一身怨气去上了早朝
[暴君真烦,自己一个人早起就行了,还叫上我,心思是真够歹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