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干就不干,你们云媒堂可真敷衍人!”那陈耀亭气呼呼地将钱一把夺了去,然后将那纸包打开,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不行,你这是要愚弄我,你得赔我!”那人有些无赖的意思,像是要赖上的意思。<p>
“陈同志,你要搞清楚,我说过一定给你保媒成功吗?说要保媒的是你,说那对象的也是你,你自己能不能切合实际点,就是普通的人家,你以为你就这样的人的性格,人家就一定能受得了了吗?陈同志,你必须要知道,你那种性子需要改善,做人像你这样,我怕是很难找到你需要的对象。”游月夕半点也不看好对方,自然连话也没有什么轻重,实际上她可真是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人,就是家里头那个缠着她的那人,恐怕都比这种赖人要好得多。<p>
“难道我怎么样还得要你这黄毛丫头来教训我?你是我的谁啊!你就这么说我,我不管,你今天非得给我赔偿,不然我就处处宣扬你今天能力不济保不成媒还一个劲得推卸责任!哼!”那人指着游月夕声音说得老大,生怕边上的人听不到似的。<p>
这时候,大约是下课了,一群同学都纷纷往食堂走过来,这些人都忍不住看了游月夕一眼,多少有些惊叹的意思。<p>
这时,一个女生凑了过来,叫道:“游同志!”<p>
游月夕一愣,头一转,却见那日做伴娘的女生和几个女生凑了过来。<p>
“苏,苏菲雪你的,你的学生证掉了,你知道不知道?”那陈耀亭紧张地从裤兜里掏出学生证,手颤颤巍巍的,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p>
“苏菲雪的学生证?”那做伴娘的惊讶地叫了出来,“同志,谢谢啊,不过,这可不是我的学生证,我是她同学,我替她向你道一声谢谢。”<p>
那姑娘说着,接过了学生证。<p>
“那,那你叫,叫什么名字?”那人又问。<p>
“哦,问姓吉,我叫吉海棠。”那吉海棠又说,“那个,游同志,我们待会还有课,先不叙旧了,回头啊,我和同学上你门上玩去,正好离的也不远,回头你得给我留几盒你们家的那胭脂,我可喜欢那味道了,还有那鲜花膏,搽在脸上可嫩了,回头你记得在那,我知道你很忙。”<p>
那姑娘说笑着拿着学生证远去,却见那陈耀亭一直愣在那边,喃喃地说:“原来不是市长家的女儿啊。”<p>
“游同志,你不用将钱还我,我这边就请你将我介绍给吉同志,你看行不行?”那陈耀亭的眼光一直朝着那吉海棠姑娘那边看去,也不管对方已经连身影都埋入人群里了。<p>
“不好意思,我祖师有命,凡谎报身份者,一律不接其托。也就是说,连媒人都骗的人,就不要求上门了,不接。”游月夕还有些气着呢,这种烂人,还妄想人家大学生,要是性格好点的话也就罢了,又是说谎,德行又是不正的,还是少给她添麻烦的好,她可不想促成一对怨偶的。<p>
“什么?你你你,姓游的,你这是因为看不起我这个小保安吗?”那人直接恼羞成怒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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