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心却留在次女的笑容里。此刻他就像是行走在路上的一具空壳,他的双眼根本没有在看路,只是凭着感觉在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脑袋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定睛一瞧,原来是撞到一根树枝上,额头上被戳开一个血窟窿,他用右手捂着额头蹲在地上不住的叹气,过了好一会儿,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他站起来准备继续赶路。未知看官是否有类似的经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并非虚言也!在西安念大专的时候,同学指着一位女生给我看,这位女生的来头可不是那厮的初恋女友。那厮曾不止一次说起这位女生,乍跟着他的言语中去想象,不知道能她想象成什么样的天姿国色。而作者当时看到的是一位有矮又黑的女生、短头发、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幸好不是那种身材臃肿的人。也许你会说她一定很有学问,或者非常有人格魅力,作者愿透露一段自己的隐私。有一个女孩与作者青梅竹马,妈妈给她娶了一个很难听的外号,大致意思就是长的难看。可作者当时果然不觉,跟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后来她患上一种皮肤病,得了这种病浑身发痒,因为害怕被感染作者就疏远她了。她没有上学,后来她也与作者疏远,再后来她嫁了人,当时她不到十八岁,相亲的过程作者听知情人讲过。又后来她怀上了身孕,婆婆嫌弃她怀的是个女孩,强行要求她堕胎。结果是一对双胞胎男孩,她因此受了刺激,患上了精神病。这个故事作者在许多个场合重复说过,作者对相亲深恶痛绝,孤独终老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娶一个彼此合不来的人,对双方都是折磨。使者人在路上,心里却一直揣着次女,她的一颦一笑像是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循环播放。突然他脚底一空,才发现自己掉进一个很深的天窖里。当时已经入夜,又在荒郊野外,便想着待天亮再说。他在里面睡了一觉,明日天一亮,他打眼望去,发现这个天窖实在是太深了,一路上他了解过了,应该没有人,就算是有人也未必有兴趣救他。正在踌躇之际,突然脑海中一亮。他可以自己爬上去,此时他饿的腹中像着了火,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为了追逐头顶那一缕细细的光,他咬着牙忍着饥饿开始攀爬。万幸他伸手就能抓到草,断断续续爬了七天。总算是爬到了头,这个时候他打量了下周围,竟然到处都是面目可憎、体格巨大的怪兽。他大气都不敢出,先这个地方藏起来。本以为这样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他很快就被怪兽围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害怕了,竟然站了起来,冲着他们发出一种极为恐怖的叫声,同时作出要发动攻击的姿态。这些怪兽也冲着他大叫,却不敢直接打动攻击,他突然朝着其中一只怪兽的腹部踢了一脚。原来他的长相也被怪兽给唬住了,在那个年月,人的长相在怪兽当中也是一朵奇葩。其实在今天出了人自己感觉自己长的比较正常之外,其它动物大概没有一个会觉得人类长的正常。可以这么说生命的出现是宇宙变化当中的一次意外,而人类也是生命运动中的一场意外。如果你读过许多故事,你会发现,如果没有意外,可能就不会那么多精彩的故事。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使者有了之后,次女和七女之间的矛盾在不断激化。次女觉得七女在治国的时候不够用心,七女则认为次女太爱折腾。次女觉得你既然派使者出访,就该准备好迎接对方的使者。七女在派次女出访的时候,并没有交底,她让次女出访,不过是让其弄清楚胡洮是怎么赢得良渚人支持的,他们之间是不是存在矛盾。她对和良渚之间建立友谊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感兴趣的是情报。次女自以为比七女更成熟、更老练,她不知道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天色渐渐暗下来,次女一个人泡在河水里。她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心情顿时不好了。如果一个人从来没有照过镜子,她一定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外貌很不错的人。就算是照了镜子,他的大脑也会对镜子里的影象进行美化。作者很容易就被人叫大叔,如果没有人这么提醒作者,可能还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年轻人。其实用当时的标准,次女仍然长的非常难看,即便是长相难看的女人,只要应该足够奔放,也不愁没有喜欢。就像男人长的丑不算什么,性格内向才会被女人瞧不起。这个道路说给十几岁的男女,他们是不会信的,到了作者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一些非常英俊的男人在情场上显得十分落寞,一些其貌不扬的人大受欢迎。如果你过了三十岁,你会发现自己难得看见恩爱的男女,大叫都只是在进行着那种机械式的交易。原谅我吧!把残酷的现实告诉你们,但我不喜欢你们的经历印证我对这个世界的感觉,我希望你们都被许多美好的东西包围着。次女和氏产生了嫌隙,便收敛锋芒不再过问公事。每天与国中的一些提高健硕、样貌英俊的男士缠绵。真正高手是这样的,你有许多情人,而每一个都觉得你最爱的是他。一个人有许多男友,男友之间还能友好相处,这位女士的平衡能力足以让她胜任较高的职位。权力是关于平衡的艺术,你能平衡不同男友之间的关系,说明你是一位驾驭权力的高手。七女的男宠也很多,陈世美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被人们所不耻,有一种人更加无耻,为了取悦权贵,宁愿把自己的妻子献上去。国中的男子为了出人头地,想尽各种办法要把自己献上去。每天夜里,都会有做多男人现在七女的寝宫外面叫嚷,他们的表演让七女心烦不已。有心将他们赶走,赶走了以后没多久又会回来,为这个杀人也犯不上。
再说胡洮和他的兄弟们等使者等的心焦,当地的九位有名望的女人也感到惴惴不安,倘若那家伙真的出卖了良渚的利益,事情该如何处置呢?胡洮面对着七位兄弟,他叹口气说:“是我害了你们。”七位兄弟皆无言,唯有面面相觑而已。使者内心急如星火,而此时进迷了路。他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能走回良渚,于是胡乱往前走,结果发现自己越走似乎离良渚越远,一想到八位兄弟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去寻死,他恨不得将自己撕成碎片。他渐渐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竟然走一路哭一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长着独角的怪兽挡住了他的去路,只见它大喝一声,然后口吐人言道:“你往哪里去?”
使者哭着说:“我要回良渚。”独角兽说:“那你怎么往相反的方向走呢?”使者立刻转身说:“谢谢你提醒。”转身要走,独角兽说:“良渚离这里路途遥远,不如我送你一程吧!”使者说:“那就有劳了。”独角兽俯下身让使者骑了上去,然后独角兽就跑了起来,使者被吓了一跳,只见这独角兽跑起来几乎跟闪电一样快,没一会儿就到了良渚,它趴下让使者下来,使者对着它拜了三拜,说:“多谢你救了我兄弟八人的性命。”独角兽笑着说:“只怕你就这么会去救不了你的兄弟,还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使者被吓出一身冷汗,说:“那你送我回来做什么?”独角兽说:“你现在想跑还来得及。”使者挺起胸膛说:“死就死吧!谁让我出卖了良渚的利益呢?”
独角兽说:“勿忧,你回去之后,先不说刑马提之国的事,就让氏带着兄弟和十八位有名望的女人来这那里我。”使者说:“去哪里见你?”独角兽说:“莫角山北麓。”使者回来之后,立刻就有一群人把他给围住了,他说:“快去告诉氏和我的其他七位兄弟以及十八位近臣,让他们快去莫角山北麓。”大家不由分说将他掀翻在地,碰巧胡洮再次路过,听见使者如此说,也顾不上别的事,立刻召集其他七位兄弟和十八位近臣赶往莫角山北麓,只见独角兽立于半山之上,扯着嗓子说:“人皇氏何在?”胡洮站出来说:“我便是,你是何方神兽?”独角兽说:“连我都认不出来吗?”胡洮摇摇头,独角兽笑着说:“认不出来就对了,告诉你,我是麒麟,来自昆仑。”一听是麒麟,在场的人一个个欢喜的不得了,胡洮说:“麒麟降世乃是祥瑞啊!莫非良渚会在我的手上实现大治吗?”
麒麟说:“天机不可泄露,你一要记住,主上清心寡欲,子民们才能够过上好日子。”没一会儿麒麟消失了,大家都在兴头上,竟把使者的事给忘了。当天夜里,他无法入眠。整夜盘算着要不要向胡洮请罪,明日清晨,胡洮召集十八位近臣开会,使者闯入会场,匍匐在地,大声说:“我奉命出使刑马提之国,只因心存贪念,有辱使命,且未能及时归国,特来领死。但我要说一点,我虽让良渚的利益受损,却未把良渚的利益出卖给刑马提之国,这一点请主上以及诸臣明鉴。”胡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家正在盘算着用什么方法阻止胡洮和他的七位兄弟寻死。碰巧使者来说明情况,于是大家就坡下驴,让胡洮和他的兄弟们免于一死。使者虽然在出访期间存在严重过失,却因为告诉大家麒麟的消息,最终功过相抵、不奖不罚。
过关之后,使者心中一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之后他又找到胡洮,表示自己要说一说自己在刑马提之国的一些见闻。胡洮立刻把其他兄弟和十八位近臣叫到了现场。本地九人坐在东侧,外来九人坐在西侧,胡洮面南而坐。使者处在东西侧之间,面北而坐。说:“刑马提之国的人做事非常的磨叽,似乎不拖延一下子就亏待了自己。我入境之后,很久见不到那里的头面人物。后来次女见了我,七女见我的时候很晚,见了也没说什么有用的,我感觉他们没有什么诚意要发展与我们的关系。”胡桃说:“那为什么要派使者来呢?”使者说:“为了窃取情报。”胡洮说:“被人家这么玩,太窝囊了。”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七女再也收不到关于良渚的消息,他感到不安,就把次女叫来陪着笑脸说:“你说知过必改有什么问题吗?”次女说:“过就是问题。”七女假装没听懂,说:“你不是想维持和良渚之间的关系吗?我成全你。”次女说:“你不会想让我再次访问良渚吧!”七女说:“为什么不呢?”次女说:“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无能为力。”七女说:“访问良渚,非你莫属。”次女说:“不就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自良渚的消息吗?我就不明白了,你那么不在意良渚,为什么总想知道那里的消息呢?”七女说:“不要问为什么,你就一点也不想见那个使者吗?”次女说:“这么说是你在帮我啰?”七女说:“不用感谢我。”次女说:“我不干。”说完扬长而去,七女并不死心,立刻让其她姐妹轮番的去劝说。
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次女甚是心烦,于是扯着脖子说:“你们若在不依不饶,我就死给你们看。”长女冷冷的说:“好啊!死一个。”原来长女自争夺氏位失利之后,一度非常灰心,甚至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日子了结自己的性命。可她眼看着其她姐妹虽然没有机会做氏,身份仍旧十分显贵,国中的男子们对她们趋之如骛,谁要是能跟她们中任何一个说上一句话,就够他高兴半个月,如果在夸他几句,便是这个家伙的人生巅峰了。天上一弯明月,那么锐利、那么刺眼。次女坐在草席上,几位姐妹将她围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没完没了的说着,她刚要站起来就被她们摁回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