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说:“这么说你早就瞧出来了,只是没有勇气面对而已。”环香说:“夏天的时候地上往出冒冷气,这件事不合常理,说明自然的变化以及脱离了道,离越远灾殃越大。”那女子说:“灾祸发生的地点会在那里呢?”环香说:“不再我们这里,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皇叔当年的治所,衡山脚下。”就在当夜,横山崩,一夜之间,衡山变得残破无比,九位氏尽数驾崩。子民们哀嚎一片,泰山的六个氏、华山的两个氏、恒山的七个氏、嵩山的两个氏都派使者带着礼品来慰问,说了一大车大话,诸如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送走了这些使者,灾民们长叹一口气,说:“这些人简直是些催命鬼。”
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就是选新的氏来带领大家走出困境,他们总结了一条经验,这次山崩之所以损失惨重,关键就在于大家太抱团,如果大家进一步散开,就不会一下子死那么多人。于是他们在原来九分社稷的基础上进一步进行细分,把原来的九分变成了十八分,十八氏在同一天被推举出来,当夜他们举行了一次非常隆重的祭祀活动,他们对着月亮起誓,今后永远不见面。当天夜里,他们就各自带着子民离开了,衡山的事很快传遍五岳,嵩山脚下的两位氏将原来的两支分成四支,补选了两个氏,各领着一拨子民谋生。恒山七位氏也不敢怠慢,也将氏的数目翻了一翻,也各自领着一拨子民散去了。
这可把华山的两位氏吓坏了,居左氏和居右氏来到华山顶上,他们坐在那里相视无语,云彩在他们的脚地飘过,居左氏的脑袋上落了一只鹰,鹰的爪子把他的头皮都抓破了,他疼的龇牙咧嘴,却仍旧忍着不肯出声。居右氏说:“关于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居左氏说:“我也不知道。”一听这个居右氏就急了,说:“别不知道啊!华山的子民:“全指着你呢。”居左氏说:“你说我的想法真的错了吗?”居右氏说:“什么想法?”居左氏摇摇头说:“不说了。”居右氏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居左氏说:“那你千万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居右氏说:“要不我们也照着做吧!将华山的子民二分为四,分了算了。”居右氏说:“你害怕承担责任啊!”居右氏说:“谁能不怕呢?”居左氏叹口气说:“我坚持自己的看法,但我会按照你说的来做,我不知道这样做后世的人们会不会骂我。”居右氏说:“你在放弃自己过去认为正确的事,当然会难过。”居左氏说:“我现在也认为自己没有错,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坚持自己的想法。”
如居右氏的建议的那样,华山子民一分为四,居左氏带着子民一直往西走,半路上突然病倒。原来自从他违背自己的心意支持进一步分割社稷之后,他就像换了个人,整天看起来无精打采,病倒之后就再没有起来,他说:“你们急着要赶路,就走吧!不用管我了。”侍者说:“没有你谁来指挥我们吧!”他说:“让我来推荐继承人,不如让上天自己来选。”侍者愣住了,说:“怎么让上天自己选?”他说:“举行一场摔跤比赛,谁在比赛中获胜,谁就有资格做氏。”侍者说:“你不是说氏不是应该心怀慈悲呢?”他说:“就这么去选,一定错不了。”
他们果然将居左氏丢在了路上,侍者说:“那个家伙让我们举行一次摔跤比赛来选拔适合做氏的人?你们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吗?”大家不置可否,侍者接着说:“对于我们来说,谁能够采集到更多果实,谁能够大道更多猎物,谁就有资格来被推举为氏这个位置的拥有者。”根据侍者的建议,参加比赛的人分为男女两组,男的比赛打猎,女的比赛采集,这两组当中的第一名进入下一轮的角逐,最后关头他们要比赛运气。让一个小孩背着他们闭着眼睛,拿着一枚果子往后扔,果子落入谁的手中就是谁的。虽然听起来有些复杂,比赛现场却十分热闹,最后胜出的一男一女开始比赛运气,小孩站的远远的,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大人,这个大人的作用就是监督小孩,决不能让他往后看,一旦他这么做了,立刻换一个小孩。最后哪位女子拿到了果子,她朝着输掉比赛的男士深深的鞠一躬,然后说:“承让了。”
男子说:“你客气,我是竭尽全力在比赛,你真的很厉害。”她说:“你过奖了。”居左氏被一只老虎咬死了,老虎非常干错,一口就把他咬成了两截,他当场断气,根本没有来得及喊疼就过去了。新上任的氏非常的能干,子民都说:“幸亏居左氏识相,要不然我们还得在他的手底下受很多年苦。”侍者听到这样的谈话感到十分寒心,居左氏像父母一样照顾他们,想不到他们竟然这么对待他,突然他被人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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