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单元第三百六十五节(1 / 2)古国物语首页

孔甲说:“虽然我对你很好,但是你的要求太过分了,你一定要死,你要是死了,算帮了我一个大忙,你要是不死,就是成心跟我过不去,跟我过不去,就是跟天过不去,你知道跟天过不去会是什么结果吗?你会死的很惨,所以,与其等着以后死的很惨,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一个全尸呢?我是诚心诚意为你着想,你要是不领情,是不是太过分了?”那位大臣说:“大王想要我的命,命要是没了,留个全尸有什么意思?大王对我的命那么感兴趣,你就拿走吧!到了那边儿,我一定会为自己争取一个公道。”孔甲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位大臣说“没有什么意思,大王觉得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能为自己争取公平吗?我难道就应该遇到什么事都忍着吗?”孔甲说:“我对你来说就像父亲一样,父亲要你死,你好意思不死吗?”那位大臣说:“哪个父亲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去死?除非是像大王这样的父亲,心狠手啦,毫无情义可言。如果大王要杀我,那你就应该也能想到,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底下的大臣朝臣们紧张极了,孔甲说:“看来你确实是不想活了,来人哪,把他拖出去砍了。”话音未落,就有两个光着膀子的壮汉冲了上来,二话不说,将他拖了出去,他死的非常惨,顷刻之间就被砸成了一堆肉末,消息传到明堂,孔甲竟然流下了眼泪,说:“为君者,就跟为人父母一样,孩子不听话,不等于杀了他,其实我心里还是很难过的,你不也一样很难过吧!兔死狐悲,不过你们记住,这种事难过一会儿就好,从明天开始都给我好好办差,差事开始办好了,皆大欢喜,差事办砸了,这个人,就是你的榜样,我这个人就是这么随和。”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刘累捧着一个盘子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盘子举到头顶大声说“为大王进上美食。”孔甲说:“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叫什么名字?”刘累说:“请大王受累先把这东西吃了,我再告诉你他叫什么?”有位大臣表情僵硬,立刻说:“给大王吃的东西,竟然连什么名字都不说?你也不想一想,大王能吃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吗?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还不知道吧!大王刚刚杀了一个人,你是不是也要急着找死啊!”刘累拱手说:“这位大人,有所不知,我是非常厉害的庖厨,我能做出来天下最好的美食,我知道吃这个东西,大王有任何闪失,我都有性命之忧,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吗?”那表情僵硬的大臣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如果你是一个刺客呢?这可能形式,往往是放下生死的,大王是极聪明人,你想骗他,根本不可能。”

孔甲笑着说:“今天你说的话,在我听来非常之悦耳,不过你也别演了,我知道你想故意激怒我,好让我杀了他,可你想过没有?有两条龙还在他手上呢?这两条龙要是有任何伤害,我怎么面对上天呢?”这个时候,刘累被吓得面色惨白,那表情僵硬的大臣,当然看出了端倪,说:“请问这位庖厨,既然你的职责原本是照顾那两条龙,为什么突然打起了给大王送美食的主意?你这分明是嘲笑大王没有吃过美食,所以才拿这个东西说,这是天下最好吃美的食物,我说的是也不是?”

孔甲说:“对呀!我是王,吃过见过,不能在我的面前动不动就说这是天下最好吃的食物。”那表情僵硬的大臣说:“大王,我觉得应该立刻把这人打出去。”刘累一听这话急了,立刻把盖在盘子上的盖子掀开了,顷刻之间香味飘满了整个明堂,孔甲提鼻子一闻,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美食吸引住了,一下子从御座上面跳下来,将刘累手里的盘子夺得过去,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发疯似的吃了起来,吃完之后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文武百官目瞪口呆,孔甲说:“赶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吃的,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个问题说清楚,我就宰了你。”刘累说:“不敢隐瞒大王,这是龙肉。”一听这话文武百官大吃一惊,那表情僵硬的大臣说:“你的胆子不小啊!竟敢私自宰杀龙,你不知道龙是神物吗?”刘累说:“我当然知道龙是神物,所以那条路并不是我杀,是他自己病死了。”

一听这话那表情僵硬的大臣更是怒不可遏,说:“你竟然把病龙的肉做给大王吃,你也太不拿大王的健康当回事了,要是把龙身上的病传给了大王,你担得起这任吗?”刘累说:“实不相瞒,我养龙多年,对于龙肉的烹制非常在行,当年系晋叔安就是靠这个发的家。”一听这话再找到其他人都愣住了,孔甲说:“还有龙肉吗?”刘累说:“龙肉不好保存,我把最好吃的一块儿献给了大王。其它的都分掉了。”孔甲说:“你分给了什么人?都给我要回来。”刘累说:“吃龙肉万万不能独享,一定要是先用它来祭祀诸神。”孔甲说:“我们都知道神是不会吃东西的,祭祀完了都收起来。”刘累说:“大王说的没错,所以我把它们都分给了下人。”孔甲说:“你竟然敢如此戏耍我?都分给了下人,难道说我还不说那些下人?”刘累说:“我只是为了彰显大王与民同乐的心情,这样即使吃了龙肉上天也不会怪罪。”

孔甲说:“这东西太少了,我还没有吃出一点感觉就没了,你却把另外一条也宰了。”一听这话,刘累被吓得尿了一地,说:“大王,那位大人说的没错,龙是神物不能杀,否则触怒上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孔甲说:“我早就看透了你把这帮人,动不动就用上天下吓唬我,我实在想不明白上天有什么可怕的,让你做你就做,否则我杀了你。”刘累说:“大王想要我的命,我自然双手奉上,可是大王想要龙的命,我万万不敢,我学的是养龙,不是杀龙。”孔甲说:“好小子,你有骨头,不过我可听说了,你的一家老小还在终南山,你信不信我派人把他们杀了,让你做孤家寡人。”刘累说:“大王,无论什么好东西都也该适可而止,否则早晚都要受它的害处。”孔甲说:“你不会不知道抗旨的后果吧!”刘累说:“大王,我没有屠龙的手艺,我去杀龙,纯粹就是送死。”

孔甲说:“你去屠龙死的是你一个,不去屠龙死的是你一家。”刘累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工具去去屠龙,孔甲说:“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都散了吧!”那表情僵硬的大臣说:“请大王留步。”孔甲一脸诧异,用极为阴沉的声调说:“你这是疯了吧!你让我留步?”那表情僵硬的大臣说:“大王,你是天子,天子是不能冒犯气上天,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唆使自己的手下去屠龙,应该有损你的圣德,二来也会让上天不悦,请大王三思。”孔甲冷笑着说:“我看你不但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从明天开始你就告病吧!”那表情僵硬的大臣说:“身在庙堂,如果不能匡正大王的果实,我也每天在家里呆着了。”孔甲说:“那你干脆递交辞呈算了。”那表情僵硬的大臣说:“大王,不是我舍不得这一身容宠,而是真心舍不得大王和大夏朝的社稷,如果大王知你如此我唯有一死而已。”

孔甲说:“你不要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你以为有这样的伎俩就能让我被感动?行了。递交辞呈吧!我都两个谁也不再见到谁,彼此都会感觉好。”那表情僵硬的大臣说:“既然我活着是大王如此难受,我这就走了。”然后一拱手一转身,扬长而去。孔甲说:“死了好我死了大家都干净。”话音未落一位老臣匍匐在地,说:“大王一言九鼎,这种话不可以随便说的。”孔甲说:“朝堂之上你们可以信口开河,为什么我有那么多的忌讳,我看你就是成心跟我过不去。”那老臣说:“大王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谁敢跟你过不去?”孔甲说:“你这不是就在跟我过不去吗?”那老臣说:“大王这样说,我无言以对,请你允许我告病吧!”孔甲说:“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识相的赶紧给我滚。”那老臣流着眼泪走了,孔甲拂袖而去,群臣立在哪里,一脸惊愕,不知所以然。

刘累回到养龙的地方,那随从迎上来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刘累说:“何止是不高兴,简直是欺人太甚。他竟然让我把你条活着的龙也宰了。”那随从说:“你是怎么应承他的?”刘累说:“我答应了。”那随从说:“那没说的,咱们赶紧跑吧!”刘累说:“跑到哪里去?”那随从说:“终南山附近有很大一片地方,我们完全可以在那里藏身。”刘累说:“我现在真的后悔学了这本手艺,你不要跟着我了,走吧!”那随从说:“你现在是遇到了麻烦,我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弃你而去。”刘累说:“跟着我,你要东躲西藏一辈子,你又何必这样与自己为难呢?那随从说:“跟你学习养龙的这段时光,是过去很多年我经历的最好的时光。我很佩服你,跟着你,我一辈子都不后悔。”

刘累和那随从逃之夭夭,孔甲听说之后勃然大怒,立刻派人追到终南山,大队人马开始搜山,搜了整整半年没有任何收获,与此同时却付出了高昂的费用。孔甲只得放弃这次的行动,再派人追赶刘累和那随从的同时,孔甲还派了三千御林军去杀戮,他们来到蓄龙池旁边,看见龙突然腾空而起,瞬间天色大变,乌云翻滚、暴雨骤降,三千御林军全部被水淹死,消息传到大内,孔甲嚎啕大哭,说:“上天为何有如此待我?我就不能再吃一口龙肉吗?”旁边一位内侍说:“大王,三千御林军死的一个都不剩,你就不难过吗?”孔甲说:“你问这话什么意思?”内侍说:“大王,满足口腹之欲,是很小的事。三千御林军的生死才是大事。”孔甲说:“真没看出来你是个人才啊!”内侍说:“人才不敢当,只是懂一点道理而已。”孔甲说:“你还真是厚颜无耻,还多一点道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我更合适做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