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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符带着小不点来到郊区,来到了大夫口中所说的郎中那。一座有些念头的茅草屋旁。
听大夫所说,这位在桥区的阆中,医术比她还高明。可这位郎中的茅草屋内可冷清的很。
一些生病寻医的人,就算入过此处,看到外面医院的招牌。也绝不会进内看阆中。
慈符向往常那样,让小不点在外等候。独自一人,面见那位神秘的郎中。
可刚进入,就听茅草屋内,穿来一个沧桑的声音:“钱带齐了吗?”
慈符想了想,按照市场价,递过去了 10枚问诊的铜钱。
铜钱拿在慈符手中。而那未露面的郎中,直接从黑暗的茅草屋内伸出手,将慈符的手打飞。将铜钱打飞。
慈符看着自己那通红的手,老者的力气极大。随手一拍,让自己的手背泛红,疼痛难忍。
无暇顾及那打人的老者,那通红的手。慈符弯下腰,仔仔细细搜罗着,被打落在地上散落的铜钱。
老者在茅草屋内,不屑的看着在外捡钱的慈符。开口道:
“门口的告示可是没看清?不论和人,不论是何身份,问诊皆是五两银子。”
慈符搜罗这口袋,看着村里筹集的资金,总共加起来,算上那老妇人的全部身家。只有三两多钱。
郎中可没发善心:
“没钱?没钱,那就请回吧?不送!”
一旁的小不点,看着这蛮不讲理的郎中,与狼狈的夫子。气从心来,张口就要对着郎中大骂。
可脏话还没能说出口,便被夫子阻止。夫子紧紧捂住小不点嘴,不让小不点说出一个字。
夫子强行拉着小不点离开。
路上,小不点骂骂咧咧。被夫子牵着手,仰头望着夫子,质问道:
“夫子!那老家伙好生无理,如此欺辱您!您为何还要阻止我骂他?!”
“因为,我们还有求于他”
“可,可那老家伙。狮子大张嘴,一开口就要五两银子。那老家伙就不知道钱有多难挣吗?!!”
面对小不点的质问,慈符没做过多的回答。而是自顾自的牵着小不点的手,来到了一座当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