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走向刘氏母子俩。

刘氏将自己的儿子护在身后，声音有些发抖的问道：“顾正初！你要做什么？你不能动我们，你若是敢动我们老爷不会放过你和你娘的。”

刘氏不停的往后退，顾正初屏住呼吸，将袖子里程鸢给的药粉朝着他们母子俩一撒，不一会他们二人的四肢便开始不受控制的软弱无力，最终纷纷的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顾正初！你到底要干什…啊！”

还没等顾正言说完，顾正初直接将匕首扎进了他的大腿上。

程鸢这药虽然让他们软弱无力但并不能麻痹他们的痛觉。

顾正言顿时惨叫出声，他想要起身抱住自己的大腿，可根本就就动不了，现在的他就跟一只待宰的羔羊似，根本无法做任何的挣扎。

随后顾正初用匕首在他的四肢各插了一刀。

疼的他几乎都要昏过去了，惨叫声此起彼伏。

“住手！住手！你个小畜生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放开我的言儿 ，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顾正初将匕首从顾正言的手腕处拔了出来。

“做什么？当然是让你的好儿子体会一下我妹妹死之前的痛苦啊！大夫人！你恐怕没见过我妹妹死之前的样子吧？可我见过。”

顾正初的眼神从冰冷逐渐变得疯狂。

“她那细小的脖子是一道勒痕，四肢是被细小的钉子钉入了血脉之中，她的身体上各处全是鞭痕，唯有脸是完好无损的，最可笑的是，她都已经伤成这种狼狈的样子了，那个畜生居然还在她死之前给她画上了最精美的妆容，我这才对你儿子做了这点事情你们就受不了了？别急！一会儿就到大夫人你了。”

程鸢虽然知道顾正初的妹妹是被折磨致死的，但没想到居然这么惨。

程鸢光听着他的描述都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得有多触目惊心。更别提为自己亲妹妹收尸的顾正初了，他当时看到那个画面得是有多心疼啊。

“畜生！”程鸢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一句。

“顾…顾正初！你妹妹也不是我害死的，我只不过是将她送给张员外做妾而已，是你妹妹不争气惹得张员外不开心这才死了的，在说了，你报仇也应该找张员外啊！”

顾正初被气笑了，只是那笑却伴随着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随即他便像一个疯子一般拼命的开始踹地上的顾正言。

“畜生！畜生！！！”

程鸢见情况不妙赶忙将人拉了下来。

“顾正初！顾正初！看着我！看着我！”

此时的顾正初哪还有什么谦谦君子的模样，双眼通红，脸上表情狰狞，眼神里的杀意像要将在场的众人都要杀了一般。

顾正初被程鸢强制的看向了她。

眼神渐渐清明，随即转而崩溃。

“我妹妹！再也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

他的身体像是被人抽干了精气一般，崩溃的倒向程鸢。

程鸢赶忙扶住了他，耳边还不停传来他的嘟囔声。

“我妹妹没了。我妹妹没了。”

程鸢像是在安抚一般拍着他的后背。

“我知道！我知道。”

而就在此时，这一幕正巧被担心程鸢而赶过来的季砚尘看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