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斜眼看着张孝礼,不说话,眼盯着张孝礼,悠悠道。
“孝礼,你上回真的什么也没干?”
张孝礼虽然喝了不少的酒,此刻三姨太又提起这话,他心里还是紧张,难道三姨太发现了什么?
三姨太不说话,面无表情,就那么看着张孝礼,把张孝礼看得心里发毛了。
“你胆子不小啊?敢对你三姨娘动手动脚?你当我傻啦?”
张孝礼头轰地一下大了,酒也被吓醒了一半,此刻他站起来,看着三姨太,目瞪口呆,不知下面该怎么办。
三姨太噗嗤笑出了声,“坐下坐下,瞧你那个怂样,怎么敢做不敢当啦?上回让你别喝了,你偏不听,瞎逞能,惹祸了吧?”|
张孝礼哎哎了两声,心里紧张的不行,三姨太笑是笑了,她可是反复无常啊。
“怕啦?”三姨太用眼梢挑了张孝礼一下。
“三姨娘,我错了!”张孝礼忽然扑通跪在了三姨太面前,把头磕到地道:“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不能告诉我爹,否则爹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三姨太用脚尖勾起张孝礼的脸,仔细地端详着,张孝礼不时地用袖子抹汗,他不敢看三姨太的脸。
“以后听我的话不?”三姨太道。
“听、听,三姨娘,以后我只听您一个人话,您说啥就啥,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张孝礼有种被大释之后的虚脱,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三姨太。
“唔,这才乖,起来吧!”三姨太双手拉着张孝礼,张孝礼忙地从地上爬起来。张孝礼看了三姨太一眼,眼睛忙地躲开,接着又用眼偷看,见三姨太还在打量他,一时不知所措。
三姨太眼角上扬,拍了拍张孝礼的肩膀,扭着蜂腰往房里去。
张孝礼站在那里,惊魂未定,刚才被三姨太吓得不轻,又见三姨太转身那一刻,眼睛分明向他挑了一下,张孝礼站在那里犹豫不决,他很想跟着三姨太进去,又怕三姨太怪罪。
“进来吧,给我扇扇!”三姨太在屋里悠悠道。
“哎!”张孝礼听了,犹如心里灌了蜜,屁颠屁颠地进去,拿着扇子给三姨太扇风。
三姨太半歪在床上,脸对着张孝礼,看了半天,才道:“你怎么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我可是你的姨娘呢?”
“三姨娘,我稀罕您呢,您好看,特别好看。”张孝礼叭儿狗似的站在那里,虾着腰,点着头,一副讨好的样子。
“上来吧!”三姨太支起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身子,眼睛勾着张孝礼,那声音贱兮兮的。
张孝礼楞了一下,他惊喜若狂,忙忙地脱了衣服上了床,一把搂过三姨太,没头没脸地亲起来。
“你慢点!”三姨太娇嗔地打了张孝礼的手一下,“要懂得怜香惜玉,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急啥!”
“三姨娘,我受不了了!”张孝礼的手更加疯狂了。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一年多过去了,没人质疑他们的关系。都是主子,谁敢胡说八道?
三姨太掌握着节奏,隔些天,就给他尝一回,张孝礼忍不住的时候,要尝两回三回,三姨太就教导他,好东西得慢慢品,吃撑了下回就不想吃了,要换口味了。
张孝礼道,三姨娘,我要吃你一辈子。
张孝礼被三姨太调教的就像条狗一样,成天围着她转,一刻也不想离开。
大小姐给张孝礼认下了一门亲,老爷做主定下了,且下了聘礼,换了八字,本来说好的隔年娶进门,怎奈女方的娘得了急症,一病不起,不到一个月就走了。
姑娘按照规矩,要守孝三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张孝礼乐得与三姨太多相守。
林青没丢失的时候,三姨太与张孝礼的事没人在意,林青丢失了半年,二姨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三姨太忽然不来与她争老爷,她倒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许是二姨太斗惯了的原因,林青在时,挖空心思去整林青,林青不再了,三姨太却不与她斗了。
而三姨太虽然不经常得到老爷的青睐,可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皮肤娇嫩,两腮白里透红,像熟透了的苹果。她就像扶不起来的阿斗,岁二姨太怎么嘲讽她,她就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整得跟良家妇女似的。”二姨太私下里跟自己的丫头道,“瞧她那个死样子,好像活得比我还滋润。”
丫头附和着笑笑,这话题她怎么好讨论?!
二姨太最生气的是儿子张孝礼,一点都不争气,整天像只苍蝇一样,围着三姨太咿咿呀呀地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