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山来的快，走的也快。

在包间内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周牧签订好合同之后，程子山了解了一下周牧歌曲的具体情况，周牧又和企鹅音乐以及番茄音乐说明了情况之后。

程子山就直接离开了包间。

“来来来，老周，继续继续。”

送走了程子山，秦亮重新端起酒杯，招呼着周牧重新喝酒。

“老周~”

从上菜之后，秦亮就没停下一直在喝酒。

哪怕是周牧在和程子山谈合作的时候，秦亮也是时不时端起酒杯。

这会，一瓶酒基本上已经见底。

秦亮的双眼也显得有些迷离。

“你知道吗？昨晚她打电话过来，哭着跟我道歉，可是，可是最后她在意的，居然是让我不要收回彩礼这些，她，她对我们这些年的感情居然没有丝毫的留念。”

原本还笑着的秦亮，突然就哭了起来，吓了周牧一跳。

“那个，坚强一点。”

周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也就只能拍拍秦亮的肩膀。

“老周，你不知道，九年多，快十年的感情啊，哪儿是那么容易说放下就放下的。”

秦亮擦了擦眼泪，自嘲的笑着摇摇头，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当初我父母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其实是很反对我们两個人在一起的，后来是我坚持，而且，后来的相处之中，我父母也渐渐接受了她，甚至，订婚的时候，我父母都说了，他们就认定这个儿媳妇了，可是，我是真的没想到啊，她昨晚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问我说还能不能当朋友了，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亮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周牧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索性就不再开口。

反正，现在秦亮估计也只是需要一个听他吐槽的人，而不是一个给他分析的人。

“好了，老秦，不能再喝了。”

一瓶酒喝完，秦亮还准备再开一瓶，周牧连忙拦了下来。

“没事，我还能喝点，你就放心吧，让我醉一次吧！”

秦亮摆摆手，又拿起了一瓶酒打开，顺便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我今晚喝了酒了，你过来接我，我给你发位置。”

“行了，没事了，老周你不用担心，就算喝醉了，我也有人送回家的。”

秦亮这会虽然看起来有些醉了，但是其实脑子还是清醒的，也知道周牧在担心什么，所以直接就让人过来接自己。

见状，周牧也就不再劝说什么。

不过，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酒量肯定是不怎么好的，秦亮第二瓶酒喝了没多少，就彻底趴在了桌子上。

周牧找来服务员先结了账。

不得不说。

这里的味道好，但是价格也贵啊！

就这么一顿饭，花了周牧快三万，还不算酒，因为这酒是秦亮存在这里的。

结完账，来接秦亮的人也到了，周牧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之后，才让人将秦亮带走。

“呼~”

站在街上，周牧吐出一口气。

今晚周牧喝了还不到半杯，这会都已经快九点钟了，周牧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周牧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姜婉晴打来的。

“你在哪儿？”

听得出来，姜婉晴的声音有些着急，周牧却笑了笑，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刚刚和朋友吃完饭，我马上就回去了。”

“那你快点，我等你。”

听到周牧的话之后，姜婉晴的语气平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