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跟玉贞无关,跟你的野心有关。你若要娶我,便是要让天下人知道你并非父皇
皇亲生子。如此一来,你斩三哥于马下便是大逆不道,你登皇帝位也乃名不顺言不正,实为篡位!”
此话一出,雍仁帝脸色大变,刚刚温柔之色已露出一番狠厉。
“此时此刻能证明你并非元家正统之人只有我。只要我一出现,你的帝位很快不保,所以你将我囚禁于此,你只是想把我当成你的禁脔罢了!”
“静平,你还是如此聪慧……”雍仁帝面色阴冷。
“我聪慧?不,我其实蠢钝如猪。父皇死前一个月喝的汤药里,下有蚀骨散,这是让父皇不明不白而亡的慢性毒药。而这些汤药,是我亲手喂给父皇吃的。母后一直提醒我,让我远离你。而我却一直认为我只是她稳固她在父皇心中地位的工具,对她怨之远之。三皇兄是我同父同母兄长,我却因为你的离间跟他势如仇敌。而如今,更是我亲手害死了他们。我静平,根本就是世上最愚蠢的人!”
“这么说,你确实很蠢。”雍仁帝听完,居然还笑着点头。
“哦,不,我怎么舍得?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她心生不安。
“宁毅,你的驸马!”雍仁帝说出这两个字。
静平脸色微变,宁毅此时应该远在北境,他怎么会来?
但是他的确有可能会来,几前天宁国公因被查出协助三皇子元佑造反而被满门抄斩。在北境的宁毅听到消息,不可能不赶回来。
“走吧!”说完雍仁帝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拖着她出了凰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