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的作业本,祁行岩坐在办公桌前一笔一划的给她抄着作业。
他的字,工整有劲,清新飘逸,带着他那股刚劲,为了伪造她的笔记,他还刻意放松了力道,字写的很虚,伪装的很秀气。
直到放学,祁行岩都在办公室里给她补着作业。
易湛童似乎都忘记他已经回来上班的事实,独自背着包回家。
如霍邱所言,安排了人半路截道。
所以,被人捂着嘴,她也没有多惊讶,直接跟随这些人带进了车里边。
易湛童被带到酒吧,一阵吞云吐雾,她被呛的有些膈应。
这些都是瘾君子的场所,她装作头昏昏沉沉的样子,没一会,就听到外边的高跟鞋的声音。
她朝着身后的人吩咐。
没一会,身后一个下人就拿着注射器进来,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手腕,以口型告诉她这是葡萄糖,随后在白素兰的注视之下,缓缓推进去。
起身,恭敬的朝着白素兰颔首:“太太,已经注射完毕。”
白素兰点点头,“这贱人需要多久才能离不开这玩意?”
“少则一次,多则三次,太太放心,以她现在这幅身体,绝对不用担心,明天就能像外边那群人一样,没有羞耻心,为了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好!”白素兰敛着眸子,发狠的踹了她几脚,才像撒完气一般,“我白素兰嫁给易天远那个东西二十年,辛辛苦苦给他生下两个孩子,他竟然背着我在外边搞女人,如今还要将这贱种纳入家谱,简直目无我白素兰了!这小贱种一天不死,我一天都咽不下这口气!”
下人毕恭毕敬的回答:“太太何不直接弄死她?”
“弄死她,太容易,我就要慢慢折磨,再看她过几天是怎么为了药而去跟她那个妈一样承欢别人身下!我要让天远从心底里鄙视这对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