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问道:“那后来宁兄弟你是如何恢复实力的?”
宁雀当然不好说自己是因为穿越过来获得【圣甲虫】能力才获得如今这般实力的于是说到。
“修炼就如同往气海中增添水总有盈满的时候如若要更进一步则需要泄掉所有内力重新修炼方可扩大自身。”
“我悟到了这个道理于是重新开始修炼,想不到竟更上了一层”
陈官听此脑袋似乎炸了一下他抱拳道:“多谢宁兄弟一言,想不到你竟有如此天资能悟到这般地步宁兄弟既然毫不吝啬告知与我兄弟两人,而且今夜如若非你在,我等也打不过那对鬼方游骑兵自然这样那我也便不再小气。”
宁雀不解。
陈官:“我等从剑庐出来身上除了几柄剑外便无外物。”
说罢他从包袱中拿出两柄。
陈官介绍道:“这两柄剑分别叫【鸣月】与【鸿鼎】乃是我师傅与韩礼师傅的佩剑他们在三年前乾国与拓跋皇庭东鹿大决战时脱离剑庐为护国战死,我们俩便后来去寻千辛万苦才找到。”
宁雀:“这太贵重了。”
韩礼:“你就拿着吧你和妻子一人一把就像是我师傅和陈师兄师傅一样,我们也不忍就此这两把剑一直待在包袱里。”
宁雀看去这柄名为【鸣月】的剑长三尺半,剑身约素,寒光透亮剑端弯刃。隐隐间似有剑刃破风发出如雕鹰鸣叫般长吟之声。
而那【鸿鼎】剑端方正,古朴质色。长三尺宽四指,一棱沟槽于剑身百炼金纹缠两侧。可谓是神姿俊拔,大气稳重。
宁雀望着两人期盼的眼神抱拳:“那多谢。”
于是收起两柄剑放在身前。
陈官眼神含笑,韩礼豪气打在宁雀肩头:“这样就对了嘛!”
“哈哈哈”
……
陈官:“对了宁兄弟我看你虽速度惊人,招式间并无章法这莫非也是你所悟到的一点?”
这下轮到宁雀尴尬了,“我于摘星阁时并未将拳脚功法放到眼里只是一味地修习术法,被废后所炼之气不再适合施展摘星术法所以如今只好凭本能挥展拳脚。”
陈官有意掠过前话脑海中久久只回转一句“凭借本能挥展拳脚”
陈官神色匆匆:“那宁兄弟你可否告知我一二凭本能施展拳脚的要旨我想剑修也可同样如此。”
宁雀心里吐槽道:“哥们你难道没听出来我什么都不会吗。”
咳嗽一声宁雀道:“这凭本能就是抛去招式和套路从心底里就要让对方趴下不管用何种方式。”
此话一出陈官闭上眼若有所思宁雀于韩礼则是呆呆的看着他。
宁雀小声道:“韩兄陈官兄一向如此吗?”
韩礼笑道:“师傅常说陈官师兄心思纯悟性高所以你刚才也许只是你随口一说可他真的应该悟到了些什么。”
宁雀握住韩礼的手:“韩兄你懂我。”
几息后陈官站起身来抱拳鞠躬。
宁雀:“这是为何。”
陈官:“宁兄弟方才你所言使我想通了一直以来困扰我的地方那便是我之剑未与心意相通自始至终都是外物而已如今我明白了。”
宁雀汗颜:“那就好、那就好。”
其实此时他心底里想说“你明白个鸡毛啊我都还没明白呢。”
陈官:“不知可愿与我切磋一二。”
宁雀:“这都有些晚了要不然还是先睡吧。”
陈官:“也罢是我唐突了。”
宁雀:“明日早晨你我再战。”
陈官:“好。”
回到房间宁雀脱掉了浑身血渍的衣服,当然了这并非他的血而是鬼方骑兵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