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并非真傻,也曾提出过结婚,但都被秦淮茹借故贾张氏搪塞过去。
他们的相处状态,院子里的人都看在眼里,何雨柱如今也只能一心等待贾张氏回心转意。
易中海也在尽力撮合他们,只是贾张氏警惕得像防贼一样,若不是何雨柱每个月都将工钱如数交给秦淮茹,她也不会允许两人走得这么亲近。
全院唯一能做主的可能就是聋老太,但她坚守原则,早已看穿秦淮茹的真实意图,怎么可能亲手将自己孙子推向火坑?只是令人惋惜的是,娄晓娥那边至今没有消息传来。
“革委会?我也有所耳闻,好像权力还不小呢。”
秦淮茹将洗净的床单递给何雨柱拧干,随口应答着他的问题。
“没错,听说是直接归市里领导管,连杨厂长都没辙。”
自打叶明大婚那天起,何雨柱的心态发生了根本改变。
牢狱生涯的四个月令他刻骨铭心,如今面对叶明还得绕道走,心中憋屈只能与许大茂共享。
他渴望有朝一日能翻身,而现在这个机会似乎就在眼前。
“我可是听壹大爷说过,那个革委会不是个好去处,他们招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就别打这主意了。”
秦淮茹没那么多想法,只想过安稳日子。
有了何雨柱的工资接济,家里生活已不像以前那样拮据,何必没事找事去蹚浑水?
虽然秦淮茹的话何雨柱还是听了进去,但他并未放弃这个念头。
面对有可能翻身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
这场运动的推进节奏迅疾无比。
起初,人们并未过多在意,直到注意到大街上每日都有振臂高呼口号的游行队伍时,才意识到这次的情况非同一般。
短短一周内,民众的生活受到了显着的影响。
各种势力趁势崛起,其中最具权力、影响力最大的当属各地陆续建立的革委会。
废品回收站作为国营单位,自然也成立了革委会。
许大茂如今整日无所事事,带着站里的工人喊口号、学纲领,刘海中也跟着瞎起哄,置站里的正常工作于不顾。
他自己不干活,还不让其他人干,使得北新桥废品回收站的工作秩序遭受严重影响。
沈建国一大早就来上班,看到市民拿着破烂进站,不久又失望地走出来,料定必然是许大茂和刘海中在扰乱正常的工作秩序。
他推着自行车走进站内一看,果不其然。
“许大茂,刘海中,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沈建国脸色铁青地质问着。
这并非他首度告诫他们,无奈这些人顽固不化。
他们手持革委会的令牌,视他这位站长为空气,毫不在意。
见到站长驾到,站内员工这才停下手中事务。
“哎呀,沈站长,您这话从何谈起呢?我正领着大伙研读纲领,拓宽思路,怎么到了您口中,就成了胡闹了?”
许大茂骨子里对沈建国并无敬畏之意。
他所行之事,皆是遵照革委会布置的任务,身为站长更应身先士卒,树立榜样。
沈建国岂能容忍许大茂任意妄为。
“何时不能学习?非要工作时间进行?刚才我看到有人带着废旧物品进来,你们为何不予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