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怀孕,很是辛苦,每次决定孩子的生死都是我,伟民每次都会说,“你决定,你做主。”
我失去了一个生命,然后自己告诫自己,以后要小心,多注意。干妈说我,不能碰,一碰就麻烦,我感觉也是。我实在不能连着养孩子,要不我真想留下那个与如意一样反应的孩子,也许她也是一个女孩,同时与如意长大,因为相差一岁长大后实在不算什么。可是,我却不能留下,贫穷时代不能,我们这样的时代,我自己的选择也不能。越是条件可以的,越是能提前安排,向我还没有顾上想一些事情,就被束缚了,自己才发现,自己真是差好远,什么都很一般,连一个普通的女性可能都不如,自己还学了很多东西,自己是父母家人眼中的文化人。
我有伟民即可,我既喜欢他,有时又觉得他曾经对我不是全心全意,所以也总是说他,我从开始认识他,就没有与他有拘束感,甚至想说什么说什么,哪里不顺心也总是找他发脾气,他总是很宽容。
伟民每天都笑眯眯的,看到我与孩子,他无比高兴。他还是从来都不闲着,也每天哼唱着小调,看着他,我也很高兴。
从春天到夏天,又到秋天,孩子会走路了,还简单的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往出蹦,“爸~爸!妈~~妈!”她主要也是能听懂大人说话了。孩子似乎也有些孤独,邻居有时候有孩子来找她,她就高兴的摇头摆尾,不知道有多高兴,还要让她们抱抱。如果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她也不睡了,与她们尽情玩耍,女儿的表现,可不像一个小孩子,她聪明活波可爱,她是我与爸爸的可爱的孩子,看到他,时常天意,不知道哪个孩子怎样?长多大了?
不管怎样,日子总是匆忙过去……
伟民与在偏山的一个很温馨的屋子里住了一年多,可又搬了一次家,有点宽大,不要房费,房子确有些潮湿,我们住了没有几个月时间,又搬到了县城。伟民在县城辅导着几个孩子,他每天乘车跑,有些辛苦,就从县城租了房子,我们搬到了县城,伟民辅导了孩子。房费每个月三百元,学生费用也就是这么多,刚够房费,我看着孩子,伟民每天晚上与星期天给几个孩子辅导作业。
很快,冬天来临了,室内来了暖气。走带着女儿经常出去玩,也有时候去超市,但很少买零食。也经常出去买菜,对周围的环境我们渐渐熟悉起来。附近有公园,菜市场,还有购物中心,我没事了就会带着出去转悠,孩子对这些地方了熟悉了,我问她,你要去哪里?她就说:“广场,大光明,西岭湖公园!”孩子从刚开始有点怕车到后来什么也不害怕,大大方方,不知道是否与我们生活的环境有关。
时光飞快,又快过年了,一天家里来了两个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王莲与小张,她们一来了就说伟民这个那个的,还故意大声咋咋呼呼的,再次把学生吓跑了!伟民看他们来势很凶凶的,开始还笑脸相迎,后来他们不停的大声指责,说的也是没有的事,伟民生气了,孩子也哭,我们两个一起才把他们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