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哈!哒哒哒!哒哒!
某天。
上自由搏击的选修课,一股子雄性荷尔蒙弥漫在空气中,乜棘身穿灰色背心,赤足在塑胶地板上,拳套朝着沙袋一通猛击。
整排的沙袋并列悬空,场内学生成群,有奋力发泄的,也有一心摸鱼的。
“羽海,最近胖东找过你没有?”乜棘这段时间,老不见胖东的影子,以前那货隔三差五给自己打电话的说。
“两周不见人了,一会儿说感冒,一会儿说功课做不完,不然就是肚子痛。”安羽海总感觉那胖子是存心在躲自己,不晓得是不是多心了,“我看啊,就是没毅力,撑不住咯~”
“那可是我兄弟,你悠着点儿,别给虐坏了,不然他妈非得跟我急眼。”乜棘停下动作喘口气,沙袋惯性一晃一晃,“他从小就喊着要减肥,喊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间歇性努力,持续性颓废,习惯就好了,你也别太动真格儿。”
“也罢,我一个人练,还乐得轻松。”安羽海咬开拳套的魔术贴,“陪那家伙减肥,诱惑太大,一不留神,就给我跑餐厅补充能量去了。”
“哈哈哈!”乜棘太了解他这从小玩到大的铁子了,“然后被抓包,他还会理直气壮地狡辩道…”
“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二人异口同声。
安羽海牙痒痒,赤手还狠狠补了沙袋一拳。
…
维城大学城
“吃什么好呢?”许毅手插裤兜大摇大摆。
“随便啦,我都快饿瘪了。”祁剑揉着肚子哀嚎。
“牛排?”姜庆辉指着最近的店面,“新开业的,四人同行一人免单。”
“吃不饱啦~”祁剑丑拒,一个人才一块牛排,哪够吃,他训练完咔咔饿,总感觉能吃下一头牛,最起码也要三块牛排打底。
“我们六个人才免单一个,听起来有点亏。”乜棘怎么算都觉得不划算,心想,“要是胖东跟家明也在,八个免单两个,这么算,就划算多了。”
“日料?”安羽海又问。
“太贵了。”祁剑的生活费都用来泡妞,现在抠抠搜搜的。
男生吃饭哪来那么多屁事儿,几人兀自往前走。
“不然老样子,叫几盘炒菜,几桶饭,管饱。”
“腻不腻?就数你没创意。”祁剑不屑地白了乜棘一眼。
“踏马得,就你意见多,刚刚谁说的随便?”乜棘冲这傻缺逼近,抬手佯装要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