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伦黑着脸,伸出手,将沈爱月的双足捏住,一口气压进水里。
“嘶——”
“哈——好、好烫啊!”
“放开我,你这个就知道欺负人的死变态!”
沈爱月佯装不满地甩动着膝盖,但软弱无力的反抗,还有她只比蚊子嗡嗡声大一点的责备,都只是意思意思,白伦才懒得搭理。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只是某种……仅属于他们之间的、小小乐趣而已。
等激荡的水波重新宁静下来的时候,白伦已经开始轻轻捧起一抹又一抹的热水,浇到少女被白色丝袜包裹住的细腿和嫩足上,按捏起来。
沈爱月的腿很美。
和曾柔那种单纯的修长感不同,她的腿因为常年没有行走,显得格外单薄和轻盈。手指在上面抚点时,能感到这双腿由于缺乏受锻炼的肌肉,纤细软腻得像是雪山顶端的冷云酿成,保留了未受大地污染的婀娜感,令人目眩神迷。
脚踝之下。
如暖冰、如柔玉,小巧玲珑,像是一对受了惊而弯起腰的幼兔。指尖顺着足弓滑过,能感受到其皎月似的优雅弧度。少许的青色血管在娇嫩细薄的皮肤之下沉睡着,若是以手握紧,还能感到其中若有若无的脉动。
最令白伦呼吸凝重的,无疑是那只微微带着酥嫩感的脚掌。
由于无需和地面接触,不带任何硬角质和异味,只有少女天生的微弱体香,仿佛能随着每一次的揉捏而溢出来。
十只晶莹素净的脚趾头有着恰到好处的长短和厚薄,多一分则显干瘪浮夸,少一分则嫌粗苯愚滞。目光垂落上去的时候,任何人都会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因为她们会本能地担心自己呼出的浊气污染如此纯真无暇的艺术品。
最后给这一切添上真实感的,是宛若蝉翼、延展紧贴的高级纯白丝袜。
它并不像那些自以为是的魔术师,将一切美好的奥秘遮拦、阻挡、藏得严严实实;也不类似那些花枝招展的演艺家,把所有智慧都用于展露、炫耀,露得明明白白。
只是默默地倾泻在少女的躯体上,仿佛自银河中的万千月亮里垂落的梦境寒霜,若有若无的细腻感在娇嫩的肌肤上呼吸着。
白伦沉默着、用自己的体温感受着其中纱与肉贴合、分离又摩擦的微妙触感,仿佛少女的嫩足、白丝都已经融进了自己的掌心血肉,不分彼此。
良久,待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沈爱月已经在用一种他从未见过、也从未想像过的古怪眼神,盯着自己。
“水……已经很凉了。”
打破沉默的美人义妹抬起脚,轻轻踩踏着白伦发热的胸膛,将其弄湿的同时,脸上浮现出几分羞涩:
“……帮我……脱一只下来。”
沾染着少女体香和浴足药香味的液滴顺着肌肉的轮廓滑落,一路坠下小腹,化作沸腾的火。
白伦咬了咬嘴唇,伸出双手,轻轻托住义妹的脚掌,看着她有些吃力地抬起纤薄的腰身,扭动胯部,将湿透了的白丝连裤袜一点点从腿上剥离下来。
水纹淡去,光洁细腻的腿肉悄悄地入侵到白伦的视线里。
褪至膝盖的时候,沈爱月灵巧地缩回右边小腿,将一只裸足抽出、耷拉在白伦的肩膀上:“累死我了。你让我歇歇再脱另一只。”
脚趾轻轻拨动着少年的耳垂,有意无意地将其夹紧。
微微发烫的暗香里,白伦叹了一口气。
“沈爱月,你想干嘛。”
嘀。
嘀嘀。
少女没说话,只是按动床边墙壁上的遥控面板,将屋子里的灯光调暗、房门反锁。
按完了,这才幽幽回道:
“想。”
月光很温柔地洒落入窗,将房间里的沉默熨得很刺耳。
于是白伦起身,将少女的腿抓紧、掀落,床下的水盆蹬到一边:“你今天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