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东本来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听陈宇这样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衬衣和裤子,足足沉默了好几秒。
但很快,再细看那画,他又骄傲的笑了起来。
“那感情好呀,学姐只画了我,这画上却没有你,这说明学姐认可了我的劳动能力,你小子不行,学姐都不屑于画你!”
沉迷于创作的林诗软并没有扭过头来看俩人。
倒是一旁手机传出victory的秦宁心情不错,放下手机一脸揶揄看着陈宇多嘴了有一句。
“那你可说错了,软子中午回来没午休,灵感大爆发给某人单独画了一幅。”
“至于现在这幅嘛……”秦宁也不绕弯子,“这片区域留白挺多,显然就是为咱四个和陈爷爷准备的,软子总会画到的~”
闻言,王瑞东和陈宇同时一愣。
陈宇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一拍。
“学姐……单独为我画了一幅?”
“昂,偷偷告诉你啊小学弟,我们软子很少画人像的,你可是她画的第一位异性哦~”
秦宁冲陈宇挤眉弄眼。
在陈宇心神没来由有些荡漾时,一旁沉浸式绘画的林诗软终于忍不住收手转头了:
“秦宁宁,我要是记得不错,上个月我刚画过你哥,再瞎胡闹我一脚给你踹水里!”
秦宁不以为意迅速起来向后跑远了几步,这才嘿嘿笑着继续道:“可那次是你收了我的钱,帮我给哥嫂画新婚礼物哟~”
林诗软不想理她了。
继续换颜料执笔,全神贯注做起了自己正在做的事。
陈宇目光落在女生身上,也不知是不是日落黄昏光线的问题,他好像看到学姐耳朵红了。
学姐还给他画了单人像,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看到。
目光再落到女生的胳膊上,陈宇很想劝她改天再画,但看她满眼投入的样子,还是乖巧选择了闭嘴。
***
当晚。
陈宇洗了个澡刚躺在床上,白日里学姐的模样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回荡,他睡的很香。
而另一边的客家酒店里。
夜里两点多,翻来覆去的两个女生打开了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愁云惨淡。
“啊……软子,我手指手腕都好疼,睡不着怎么办?”
秦宁泪眼汪汪。
林诗软揉捏着胳膊更是直接哭出来。
“我……我也好疼,从胳膊到手指,哪哪都在疼,根本睡不着一点。”
两人对视几秒后,不约而同拿起桌上的红花油跟不要钱似的疯狂往疼的地方抹。
药味充斥满整个房间后,俩人又吃了两片止痛药。
大眼瞪小眼十几分钟,痛感好像一点没有消失,秦宁眼巴巴看着林诗软出了声:
“软呐,好像没什么用,你要不再问问小学弟有没有什么止痛的办法?”
林诗软用力捏着手臂,泪眼又一次吧嗒掉了下来,声音都委屈了不少。
“我废了,不想动,你发。”
大半夜困的眼皮直打架,偏偏痛意又让人大脑一片清明睡不着,实在把人折磨的不轻。
秦宁磨蹭拿起桌上的手机,对着林诗软的脸一刷,打开绿泡泡找到陈宇,指尖噼里啪啦迅速一行字敲过去。
好半天,没人回应。
确定陈宇应该睡的很香,两个女生生无可恋对视一眼,秦宁不死心又发了一次消息没人回,干脆抓狂在床上扭成了蛆。
“不是,小学弟明明干的活比我们多,他不疼吗?为什么能睡的那么香?”
这一夜,有人累极好梦连连,有人哭唧唧直到止痛药药效发作才慢慢入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