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奇使劲地掏了掏自个的耳朵,依旧不敢相信自个刚刚在眼前这个美女16号唇色下的嘴巴里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词汇。
“你说这是哪?”张千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这仅仅是一个节目恶作剧,要么就是自己的耳朵在哪出了什么问题。就像某种二项限的相交,怎么都不会和自个看到的那个诈骗公司扯什么哪怕一微米的关系。
如果是自己走了桃花,张千奇更是不信,自个的桃花运早在大学的第一封情书递出的时候就结束了。
也不是说张千奇不帅啊,就是这人总是带点神经质,明明自个家里还算多多少少有点存粮,好好捯饬捯饬自个也能算个小帅,但是张千奇就是喜欢那些廉价的地摊货,美名其曰能穿就行。
重点是张千奇总是喜欢留胡子,他觉得那样有男人味,但是每次长出来的样子又相当之潦草,最后就导致给人一种邋遢的感觉。
结果到今天还是母胎单身。
再说了,就算犯桃花也不可能把自个弄到这个哪哪都透着不对劲的地方啊。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欣赏的眼光去偷瞄眼前这名漂亮姑娘。
腿长身材好,样子拉出去秒杀某音上的所有开满美颜的小姐姐,虽然胸部稍稍有些遗憾,但是那个女王大人的清冷感可以忽略掉那些瑕疵的。
说到胸部,张千奇忍不住又抬眼瞄了瞄漂亮美女的脖子,嗯,没有喉结,安全。
“先不提这是哪里,你不觉得一直这样打量一位女性很不礼貌吗?。”漂亮姑娘斜躺在贵妃椅上,用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张千奇,“你信不信你再乱瞄我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不不不!”张千奇连忙摆手,他真是不知道这位漂亮姑娘的嘴是怎么把三十七度的话讲出零下三十度的感觉来的,真特么瘆人。
“我总是有权力知道我到底在哪吧,别说云霄运营有限公司什么的,公司面试好歹有个办公桌什么的,这里连杯水都没有,还...”
张千奇话没说完,就见漂亮姑娘抬手一指,他就一个踉跄坐到了一张办公椅上,左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一次性水杯了。
“嘶!”他手心一烫,不自觉的松手,水杯掉落在地上却没发出任何声响。低头看去哪还有什么一次性水杯啊,还是那样雾蒙蒙的一片。张千奇陡然觉得冷汗爬满额头,一股寒意从后脑勺直冲下尾骨。
当一些东西超出个人认知的时候,真的能联想到的东西就多了,就像张千奇这样的,现在他能只让自己两腿大战没大小便失禁真的不错了。
“好了,不逗你了。”漂亮姑娘掩嘴笑了笑,如春风拂面,清新自然,如同古道边的梨花,带着几分婉约和沁人。
可惜张千奇眼里是小恶魔打鬼主意要命了!
“正式介绍一下,天庭暂时代理人,兼职hr,姜妊。”姜妊坐直身子,身后的贵妃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老板椅,身子微微前靠,她的身前又出现了一张办公桌她的双手正好搁在了上头。“或者你可以叫我另一个外号你应该更熟悉,九天玄女。”
“你你你你?”张千奇瞳孔一缩,指着姜妊你了半天蹦不出一个屁来。他的脑子想起招聘app上那个让人不知道怎么吐槽的账户名“你,你是三界最能打女战神?”
“嗯哼”姜妊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你觉得三界里头除了我师傅之外还有能比我更能打的女神了吗?”
“?”张千奇有些无语,他的意思是你是那个发电信诈骗文案的那个人?不过他脑子也不是没转过来,九天玄女他依稀记得是黄帝蚩尤那时期的人,真的可以说是三界最能打的女战神了,比她还能打的女战神真的屈指可数了,她说她师傅,她师傅谁来着?还有她说她是啥?天庭代理人?
“嗯....”张千奇觉得自己真的有可能在做梦,即使刚刚给自己的那一巴掌还在隐隐作痛,但是这不科学,谁特么没事把你绑到一个你都不认识的地方和你讲神话演戏法,是个人都觉不正常。何况现在这个情况都不能说是不能正常,甚至可以说超出他的三观,是把他的认知丢在地上狠狠的摩擦生热然后丢进垃圾桶。
“我知道我说的东西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所以我们就以人间正常的面试流程进行吧。”姜妊叹了口气,敲了敲桌子把张千奇的魂拉了回来,姜妊刚刚觉得自己真的看到眼前这小子的三魂七魄在躁动不安,好像随时要离家出走的架势,“先自我介绍。”
“哦哦,我叫张千奇,弓长张的张,千奇百怪的千,千奇百怪的奇。今年二十四岁,江浙人。性别男,单身未...”张千奇放弃了对三观的自我保护,想想自己自个打小就被丢在寄宿学校,初中开始就基本见不到真人的爹妈,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随遇而安一直都是张千奇的优良品德,除了吃不下老板画的饼之外,什么杂粮煎饼他没尝过。
但是张千奇的世界观差点又碎了,就见姜妊食指一抬,一支笔和纸赫然出现在办公桌上,随后那支笔就像哈利波特里的好望角日报记者用的那个纸笔一般自个就在那里记录起他说的每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