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何进十分猖狂地瞪了陈元一眼,对着陈元大声吼道。他才不信自己身为堂堂朝廷亲封的大将军,联军督军,竟然会有人敢这样对自己。
半晌,整个地下室竟没有一句回话,何进奇怪地将头偏了过去,却只看了一眼,便瞬间冷汗岑岑,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他的目光在转头后的一刹那正好对了陈元满满杀意的目光,那眼睛仿佛下一刻便会将自己当场杀死,再毫不犹豫地将这个地下室重新封,就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而自己的尸体便会长眠于这里,再无见到天日的机会。
“如果我说在营救何大将军的途中,何将军本人不幸被敌军乱箭射死当场身亡,你说袁盟主会治我什么罪呢?”陈元冷冷说道。时至今日,在亲手杀了无数人甚至亲身参与过战将对决后,陈元的心态早就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现在的他眼里,杀人其实和杀猪杀狗没什么区别了。
毕竟,在乱世的炼狱当中想要活下去,有几个人能不沾染一身血污?
“多谢陈将军救命之恩,大恩无以为报,待陈将军将我安全送回函谷关后,我必以大将军的身份亲自奏表圣,为陈将军请功!”
一听到能向朝廷给自己请功,陈元的脸立刻就换了另外一个模样,他笑盈盈地将何进搀扶起来,随后对何进客气地说道:“为陛下分忧乃我的本分,当然,既然何将军‘执意’要帮陈某说话,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说罢,陈元从洞口一跃而起从洞口跳了去,用方天画戟的后把费力地将何进拉了来。
“一定,一定。”何进从地下室洞口出来后竟乖巧地像一只受了伤的兔子,甚至不敢在陈元面前表现的再嚣张分毫。毕竟若是他真一狠心把自己重新推回地下,自己再回到那暗无天日的牢笼,岂不是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由于陈元的宝马刚才就已经被那什么张行当场砍死,自己一时之间没有了代步工具,只能先对何进说道:“大将军,您先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给您找一匹马带我们回去。”
何进一看陈元要走,吓得立刻紧紧抓住了陈元的胳膊不让其离开。于是在这个只有二人的草屋当中便出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画面:一个肥胖的男人紧紧抓住一个半身赤裸的男子,央求他不要离开自己的身边。。。
“何大将军,您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对吗?”
何进不管不顾,使劲摇了摇头,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无赖表情。若是陈元在找到马后自己离开,凭他一人总不可能与这里的万余名黄巾军做争斗吧?
“何大将军您放心,此番我们前来就是为了救您出去,否则我们大半夜闹腾这一趟干啥?还不如早点回家睡觉。所以您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救您出去的。”
何进一听陈元也的确言之有理,才缓缓放下了两只造成极度尴尬局面的手。陈元无奈地出了一个“痛苦面具”的表情,随后便抬起方天画戟出了门。
其实说是“离开”,但也只是站在草屋门外等有敌军过来而已。陈元在草屋呆了这么久,黄巾军兵士早就发现陈元想带走他们屋中那个重要的俘虏,于是数十个士兵纷纷骑马向陈元杀来。
“真他妈麻烦,不等不来人,一等来几十个,又得浪费我一个技能!”
“咆哮!”陈元大喊了一声张飞的技能,并一瞬间将手中的二十张杀都扔了出去,然后对面前数十个奔驰而来的士卒用力挥戟,将所有的士卒全部从马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