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人?”
鄂鹤白直觉竹季有什么背景,竹季似乎在躲避他,不过那是以前,现在,竹季有胆量与他对峙,鄂鹤白不得不在意了。
“不告诉你。”常霜干脆地回答,没有顾虑,她答应过竹季保守他的秘密,她怎么能食言?
鄂鹤白笑笑,狠狠地吻了常霜的唇。
“他可是官奴一类的?”鄂鹤白知道竹季以前是奴隶。
“那已不重要。”常霜捏着鄂鹤白的下巴,“你怎么在意起竹季来了?我保证他不会有什么意外。”她相信竹季。
“哼!”鄂鹤白不快地抓住常霜的手,“你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还跟他那么亲密。”
鄂鹤白可看出来了,刚才两人一起练武气氛,美好得过分了。
“呵呵!”常霜抬起头欢笑,趴在鄂鹤白胸膛看着他,“小屁孩一个,你还担心他?”
“哼!他小不小屁孩问题不在这,而在于他对你有多深的感情。”
鄂鹤白的话惹得常霜一阵鸡皮疙瘩,“哎呀妈呀!你能别这么言情吗?我真受不了。”
常霜翻了个白眼然后翻身躺一边,把被子给自己盖好。
“他不过是因感恩还有敬佩而产生的情愫,时间久了,没看到希望他自然看开,就算他执着那也是他的事,我又没做什么。亲密不亲密的,难不成要我与他隔千里往来?”
鄂鹤白拥着被子,“我这不是担心你心软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什么?我心软什么?要是别的大男人你担心还有些道理,竹季一个小屁孩你这么想,能有点自信吗?”
常霜都要无语了,竹季没有任何们吸引她的,长的好看不是万能。
不过,鄂鹤白为她吃醋,常霜是高兴的。
“霜儿能惹事惹人,我怎么能放心?”
鄂鹤白可知道常霜的魅力,别人男人也会知道,也会对她上心的,比如,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