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隐瞒着娘娘不成!”那侍女看到薛锦茵好像没有力量了,轻轻握着薛锦茵的手腕,拉薛锦茵到旁边休息休息。
“娘娘,您稍事休息,您毕竟乃有孕之身呢,臣妾过去好生教训教训这不要命的小蹄子。”这丫头看到血腥的一幕,不准备劝谏,完全也没有劝谏的意思,却三下五除二,到旁边去了。
半蹲在那女子的面前,那女子早已经气喘吁吁的,她看向自己的手掌,手掌以及女残缺不全了。
她想不到,薛锦茵一个怀孕的女子,居然这般的恶毒,居然这般的冷肃。他的心情因此而变得很不好。
“你难道还不说吗?你今日要是说了,娘娘会饶恕你,你要是不说,可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啊。”那随着薛锦茵一起过来的女子,气焰之嚣简直已经是薛锦茵的翻版。
“说,说,快说啊。”这疯狂的侍女,疯狂的将那女子的发髻一把抓住了。
只因为这女子扮演的是刘泓,所以,男子的发髻是很简单的,所谓“抓小辫”就是如此这般了,她用力的将那女子的头在地上撞击,直到地面上隐隐约约绽放了一片灿烂的红色桃花,那侍女才停手了。
“娘娘稍微等一等,这家伙在装死呢,奴婢有奴婢的办法。”这丫头起身,看到旁边有一个硕大的鱼缸,这丫头将插着花卉的敞口瓶子里的花卉丢在了地上,将那瓶子浸在水中。
那瓶子咕噜咕噜好像如饥似渴的行人一般,见水喝饱了,接着将那瓶子高高举起来,在这晚秋天里,将冷水一股脑儿的丢洒在了那人的头上。
“姑姑娘您饶命吧,我是真的真的不不知道不不知道啊。”这女气若游丝的说。
“娘娘,还是不肯开口呢,看上不但是个硬骨头,还是个地地道道的贱骨头呢。”这丫头一边说,一边半跪在薛锦茵的面前,眼睛盯着薛锦茵头顶的金簪子看了看。
“娘娘,奴婢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贱骨头一定就会开口的。”侍女势在必得的说,薛锦茵点点头,主仆二人仅仅是通过一个眼神就能判别究竟对方想要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默契,薛锦茵将头顶的金簪子拿出,给了丫头,那丫头握着金簪子,靠近了倒在地上的女子。
“现如今,我给你机会!”他将那金簪子轻轻的贴在那姑娘的面上,因狠狠的说道:“你要是将这机会不当做机会,我就要你后悔,你要是将这机会当做机会,我们今日的折磨就到此为止,不然”
“奴婢可就对不起你了,奴婢在宗人府中,可是学会了很多登峰造极的折磨人的东西呢,奴婢会要姑娘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恁的,姑娘这是何苦来哉呢?”他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拿起来金簪子。
“奴婢好说歹说,看起来姑娘好像都没有悔改的机会了,奴婢给姑娘一个机会,一!”
那侍女将金簪子高高的举起来,那金簪子的一头,打磨的很光华,非常之锋利,别看那金簪子的一边是如此的吸入牛毛,但想要弄死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宗人府,丫头或者奴才犯错了,往往就会用这金簪子来惩罚一个人,这金簪子之厉害,让人可想而知。
“二!”
显然,这奴才在给那姑娘机会了,至于薛锦茵,看到自己带着的侍女,一点一点的将金簪子举起来,她是很满意的,她喜欢的就是侍女这样的一张脸,却唯独不喜欢侍女对自己俯首帖耳,其余的一切事情都不能料理。
“三,”那侍女的三个数已经完毕了,眼睛锐利的好像锥子一般的钉在了那姑娘的面上“姑娘,你现如今难道还不快告诉奴婢这秘密不成?你要告诉奴婢这秘密,今日的一切就告一段落了要是不奴婢可要姑娘您吃苦头了啊!”
“姑娘这细皮嫩肉的,奴婢实在是不忍心要姑娘您怎么样,但是奴婢也没有办法不要姑娘您怎么样,姑娘要是开口,这今日的事情就好歹结束了,姑娘”
这侍女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孩,简直连丝毫开口意愿都没有,索性就将金簪子举起来,一下一下的刺在这姑娘的后背上。
“啊!哎呦!呵!啊,疼!”这姑娘立即求饶。
“好姑娘,好丫头,好姑奶奶,您您饶命啊。”这倒在地上的姑娘,疼的无以复加,叫的惨绝人寰,显然,整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力量了,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锐利的惨叫。
后背上的鲜血已经流淌在了地上。
旁边的几个太监看的实在是不忍心继续看这人间惨剧了,这里好好的一个太平码头,现下简直成了人间炼狱啊。
有一个太监看到这里你,明显感觉到危险,要是不将此事告诉刘澈,让刘澈过来遏制这女子的疯狂举动,今日一切的事情都结束了。
那太监悄然无声的灰溜溜的离开了,幸亏没能引起薛锦茵与丫头的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