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盒之乃是太后娘娘要求刘灵毓抄写的经,刘灵毓完全懵懂,等到那暗器已经四平稳的落在了经,刘灵毓定睛一看,只能暗暗叫苦。
“啊,这什么玩意儿啊。”刘灵毓一惊,尽管习武之人看到什么东西都不会大惊小怪,但见多识广的刘灵毓还是让面前的莽牯朱蛤给大开了一次眼界。
这莽牯朱蛤身体里好像燃烧起来一段缤纷的火焰,这火焰不是红色的,不是粉色的,而是七种颜色,这七种颜色,每一种都是透亮的,那种熠熠生辉的光芒,让人一看,不免觉得怪。
那莽牯朱蛤呢,虽然看到刘灵毓惊骇的嘴脸,不过明显知道刘灵毓也是爱惜小动物的,居然安安分分的闭了眼睛。
“啊,原来是长姐。”老远的燕雪竹看到刘灵毓,立即行礼,刘灵毓一惊一喜,惊的是,早都说燕雪竹在路了,没有想到这么快到了帝京。喜的是,分明燕雪竹在看到自己的刹那是欢喜的。
每一次燕雪竹过来,总是喜欢和刘灵毓聊,两人其实已经是莫逆之交,虽然两年不见面了,但这么一会面,都欢快。
“长姐,长姐,是我啊。”燕雪竹笑嘻嘻的。
“早听说你要来,你现如今才到,长姐还说准备在外面去迎接你呢。”
“长姐,您策马奔腾,我却并不能那样和您一起驰骋啊,我是坐着马车进来的。”她一边说,一边靠近了刘灵毓。之间刘灵毓非常嫌弃的指了指自己手锦盒里面的莽牯朱蛤,“这什么啊,你们在追这个?”
“这是我给皇的礼物,叫做莽牯朱蛤,说是能预测未来和过去,我才刚刚那么一试,”小郡主不好意思的看着刘灵毓,刘灵毓却噗嗤一声笑了。
“这小小玩意儿,知道什么过去未来啊,既然是你给皇兄的礼物,你拿走好了,不过我看这莽牯朱蛤颜色千百怪的,好像也不是什么善类,玩一玩,你弄死算了。”刘灵毓说弄死两个字的语言生态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好像“弄死”和“吃饭”“喝水”没有任何区别。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燕雪竹轻轻的伸手,探入了锦盒,那莽牯朱蛤好像早已经知道燕雪竹要来迎接自己,将浑身的光芒都熄灭了,轻轻一跳,已经进入了燕雪竹的衣袖。
“我还有事情,将这些送到太后娘娘那边去,稍后到你客寓那边去,我们好好聊一聊。”刘灵毓是有事情,现在准备去了。
“长姐,您等等。”燕雪竹的墨瞳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一张纸,然后将那张纸拿出来了,抖动了抖动,指了指纸张的痕迹。
“长姐,我说那莽牯朱蛤能预测未来和过去,刚刚皇让我试一试,我问莽牯朱蛤,我究竟叫什么名字?那莽牯朱蛤一个劲儿的拔足狂奔,此刻落在了您的锦盒之,您看看”
燕雪竹将那张纸拿起来给刘灵毓看,刘灵毓一看,那张纸密密麻麻的字迹,有“雪竹”二字果真有了圈点的痕迹。
原来是莽牯朱蛤的脚掌落在了那两个字儿之。
“看起来倒也是了不起的东西,不过这东西你也莫要给皇兄看了,前几天不知道哪里有好事者,说西川有什么貔貅之类的,皇兄也算是心血来潮,非要将这貔貅弄到帝京”
“都说这貔貅乃是瑞兽,哪里知道,这貔貅一进京,接连一群人遭殃了,皇兄为这事情已经好几天都愁眉苦脸了,你可莫要用这玩意儿去薅恼皇兄了。”刘灵毓友情提醒一句。
“原来如此,不过我是开心果啊,我会让皇开心起来的。”
“是,你来了,帝京也多了欢声笑语,我还有事情,先行一步了,等会见。”刘灵毓一边说,一边朝贺懿寿宫的方向去了。
“我知道,莽牯朱蛤是个神算子。”燕雪竹不但不讨厌那怪的青蛙,还爱怜的抚摸那青蛙的小脑袋。
两人散了,燕雪竹急如星火的朝着宣室殿去了,将那张纸拿出来给刘泓和哥哥看,刘泓和楼临霁都笑了,说定然是燕雪竹和青蛙作弊,才不要相信一只青蛙能占卜呢。
气的燕雪竹脸红脖子粗。
还没有到懿寿宫呢,刘灵毓遇到了在外面散步的薛落雁,薛落雁看到刘灵毓,老远的给刘灵毓行礼,刘灵毓自然知道薛落雁怀孕的事情,立即过来握住了薛落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