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泓已经死了,本宫不妨告诉你,先帝的死亡另有隐情,现在,你是先帝的妃嫔,虽然没能册封不过毕竟还是,本宫却是先帝的太妃,先帝去了,无人殉葬显然不合情理,你去殉葬吧。”
“不,不”
燕雪竹听到这里,明显感觉到了恐惧,她是喜欢刘泓,但更想要做的是给刘泓报仇,而不是莫名其妙和刘泓一起去死。那阴暗潮湿的土壤,会有很多的蛇虫鼠蚁,他们从自己的耳朵里,鼻孔里爬进爬出。
一想到这里,她忽而恐惧起来,“不,不,不!”
她颤栗的很厉害,急剧的躲避面前的太监,但这个斗室里,太监也早已经是提前安排好的。
薛锦茵手握着暖炉,诡谲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女子,女子在用力的挣扎,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她仅仅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罢了。
所以,很快让几个太监给压在了地,其一个太监,放肆而用力的将燕雪竹的头扳正了,将嘴巴也是掰开了。
翡翠看到这一幕,唇畔也是多了一抹惬意的微笑,燕雪竹在地挣扎,但却无果,翡翠将一碗水给了想薛锦茵。
“娘娘”翡翠又是给了薛锦茵一枚滚圆的珠子,这珠子是朝珠,浸泡过鹤顶红,薛锦茵甜蜜蜜的笑了,将这浸泡过鹤顶红的珠子丢在了水碗里,轻轻摇晃了一下,唇畔多了一抹讥嘲的冷笑。
“只要和刘泓在一起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你没有,我的姐姐薛落雁没有,连我自己都没有,你死了,本宫会伪装出来一副你吊s的模样,好像伪装薛落雁狸猫换太子的那一幕一样,任何人都不能救助你的。”
“只因为,他们都想不到,我对你也有怨恨,我连你都不会放过,所以,你还是莫要挣扎了。”
“你薛锦茵,你要做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啊?”
“给你喝一碗孟婆汤罢了,我能对你做什么呢?呵呵呵,呵呵呵。”薛锦茵笑着给了旁边几个太监一个神色,两个太监用力的掰开了燕雪竹的口,她握着碗盏,将药水一股脑儿全部都倒入了燕雪竹的嘴巴。
燕雪竹咕噜咕噜全部都咽下去了,一会以后,几个太监将燕雪竹给松开了,燕雪竹感觉腹内好像有刀子在脔割一样,五脏六腑好像都凝结在了一起,她伸手,用力的摁住自己的小腹。
但不能,那疼痛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黑,她只能朝着更光明的地方去了,她一步一步的攀爬,想要离开流云轩的大门,但显然,并不能。
“死了嘛?”薛锦茵做过了这一切,还是言笑晏晏的模样,木讷的握住锦帕,擦拭手掌,她不想要让燕雪竹的气息残留在自己的手掌里。
一个太监立即蹲在燕雪竹的面前,伸手在燕雪竹的鼻梁下试了试,发现已经没有一丁点儿的呼吸了,摸了摸心口,连丝毫的心跳都没有了,这样一来,太监笑了。
“回娘娘,已经去了。”
“好,后面的事情,还需要本宫去安排吗?”现在,刘泓死了,她是真正能为所欲为了,后面的剧情是什么呢?自然是伪装出来一个燕雪竹殉情的结局,这一切安排的紧锣密鼓,天衣无缝。
她将这密不透风的剧情拿出来,大概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看出来端倪,她开始佩服出自己,佩服自己的冷漠无情,以及自己的心狠手辣。
是,后面的事情不需要薛锦茵亲自操刀了,太监将燕雪竹的尸体搬运拉出去,找一根套索,将燕雪竹的脖颈子用力的nbn好,只见,燕雪竹在风摇摆不定,很是吓人。
等到阖宫都知道,已经是午后,燕雪竹的死亡,让众人都感觉恐惧,发现燕雪竹尸体的是刘灵毓,此刻,刘灵毓将燕雪竹的尸体从树拿下来,让尸体平躺在了第十三。
“不对,不对,这不对啊。”刘灵毓的观察力很敏锐,而燕雪竹也死亡的掏离太蹊跷了,此刻,燕雪竹的尸体在地,她看了看,掰开了燕雪竹的嘴巴,发现燕雪竹的嘴巴里有药物残留。
这还不算,她更加是发现了燕雪竹的面色都变了。
“长公主,小郡主已经吊s了,这事情如何给燕国去汇报啊,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还请长公主也不要怕过分的悲伤了呢,还请长公主节哀顺变。”说这话的不用说,自然是薛锦茵。
“她忽而死了,你不感觉蹊跷吗?”刘灵毓站起身来,锐利的目光好像刀锋一样落在薛锦茵的面。
薛锦茵啊薛锦茵,我想不到,你连这样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至于薛锦茵呢,一脸懵懂的模样。“您说,她的死亡很蹊跷吗?有哪里蹊跷呢,还请您分析分析呢。”
显然,薛锦茵自以为天衣无缝,完全不怕刘灵毓会将什么抖露出来,非但不怕,还希望刘灵毓能在这里答疑解惑呢。
“首先,她不会殉情,这第二,她的面色不对,只需要找仵作过来,一看知道了。”刘灵毓不想要让燕雪竹不明不白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