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玩的,别在意。”
玉琼琚抬起头,嘴角扬起恶劣地笑容。
他甚至没提是因为纪汉佛故意包庇真凶这一事。
李莲花、方多病三人也是头一次见玉琼琚这样。
如此居高临下,眼中几乎是毫不掩饰地恶意。
纪汉佛脸都快垮到地上了,又不得不陪着笑,一张脸比哭还难看。
“你看,被人当狗耍了一圈,如今还要回来朝我赔不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玉琼琚用帕子擦了擦手,目光扫过四周地众人,每个人脸上地表情都各异。
想来那日地银针只是为了挑拨他与李莲花,但射出银针那人心中又别生杀意,竟改了意图,奔着他命而去。
李莲花当然能轻松拦下那一针,没想到笛飞声也会出手,两人内力对撞才伤了他,以至于现在最后的一切都要由百川院负责。
可为何要挑拨他与李莲花?
想留下他怎么会弄这么一出?
是要人为制造出新的羁绊?
玉琼琚眼眸微微一动,指尖挑开桌上的木盒。
第一盒放的都是些用来治疗经脉的名贵药材,而第二盒放着花生酥。
“药是用来向我赔礼谢罪的,那这盒花生酥呢?不会是带的早点吧?”
纪汉佛说不出话,今日之事早就脱离他的计划了。
本以为玉琼琚最起码也会像赏剑大会那日一样,留分薄面,没想到竟是直接将遮羞布扯了下来,甚至还扇了他一巴掌。
“我不爱吃花生酥,花花你呢?”
玉琼琚捏了一块花生酥,向李莲花递去。
李莲花看着那人嘴边仍含着笑,可眸里却无半点温度,将那花生酥接过,看也不看,扔进一边装垃圾的木桶中:“我也不爱。”
玉琼琚微微一笑,眉目温润柔和,虽未言语,也能感受到他如今的开心。
侧头去看那百川院几人,问:“诸位还有什么要试探的,方可直言,过了今日,想来我也不会如此好说话了。”
“只是瞧这位像曾经的一位故人。”
乔婉婉先是应了话,一双美眸水盈盈的望向李莲花。
玉琼琚抬了抬眉,也一起看李莲花。
“既只是瞧着像故人,便也只能是像故人了,而非故人本人。”
李莲花感受到玉琼琚看热闹的眼神,无奈的捏了捏他的后颈。
“真的不是他吗?”
乔婉婉眼神放空几秒,又一次看向李莲花,同时注意到两人亲昵的小动作。
“是谁?”
李莲花反问了一声,又自己回答起来:“是谁都与我李莲花无关,若是没什么事,乔女侠便莫要再与李某搭话,我家阿玉该生气了。”
乔婉挽咬了咬唇,有些伤神,最终什么都未说。
玉琼琚继续戳着食盒里的花生酥,将它们捻成粒粒碎块。
纪汉佛心中叹了口气,甚至不明白今日来的这一趟图什么,想要兴师问罪,打探线索的心思都歇了,拱了拱手,说了两句客套话便带人离开。
“刚好我也要扔垃圾,便顺路送送几位长老。”
说着玉琼琚提着食盒站起身,李莲花也要跟着,又听玉琼琚说了句还没吃早饭,只好留下。
玉琼琚现在早上起来越来越晚了,李莲花也不想所有事情都由他一个人做,便争着做起早饭。
笛飞声不放心他的手艺,也跟着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