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一本年久失修的老书,很多时候这本书都是放在书桌上无人问津;更无人翻阅,只是它在经历时间摧残的时候,有时会被他人无意或者有意的撒上一些水渍。
而这本书既是放在太阳下晒干,并小心翼翼的一页又一页抚平铺正,到最后还是会留下当时的记忆和那无法忘怀的过往。
我自始至终都未曾忘记那段沉痛的过往,只是却又因为那段过往太过悠远,太过沉重,从而导致它渐渐埋藏于我大脑的最深处。
以至于现在的我不曾回忆,也就慢慢的消失在我的人生当中,但每当我静下心来想起之时,那段过往就是我人生最美好的回忆。
离开未必是遗憾,人生本就存在着各种不可能,所以即使是离去之后,大概率很难再有相见之日,也要期待下次的再见。
人的一生中会有很多次与他人相互告别的时候,不过无论是与谁,请都要在每次与对方告别之时,多看对方一眼,多跟对方说一句,因为现在这次对话和见面极有可能就是你们相识的最后一句,最后一眼。
.......
清晨,屋外温和的暖阳透过天空上那谈谈的云层,借助着床前窗户的玻璃一缕接着一缕的闯入我的卧室。
我跟着转身,并没有为屋外这贸然闯入的阳光睁开我那困意十足已经无法自我控制的双眼。只是伴随太阳升起的不仅仅是屋外那刺眼的阳光,还有屋外那若隐若现的鸟鸣以及路道两旁人们相见聊天时所发出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的开始从梦中脱离出来,逐步把魂魄归回到现实,心里不免增生了几分对于屋外吵闹的不满。
趋于本能的意识下我翻回了身准备苏醒,然后在我无意识地伸了个可以让自己感到好一阵舒服的懒腰后,紧接着就睁开了我那被眼皮束缚已久的双眼。
虽然早在阳光闯入卧室的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就已经有了基础对于现在状况的意识,但由于那时候困意十足;意识还很是单薄,因此在我睁开眼的一刹那,眼里所看到的一切事物还都是处于模糊且朦胧的,即使是这个我住了多年的卧室,我也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在脑海里想象出它具体的模样。
于是我开始不停地眨着我那还想闭眼入睡的双眼,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挣脱出还残留在自己脑海里的些许困意。
只是很显然这种方法对于凌晨一二点才开始睡觉,到现在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的我来说,困意是不可能这么容易消散的。
所以我很快就察觉到眨眼根本无用,紧接着为了避免自己再次闭眼入睡,也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扛着脑海里残留的些许困意,用疲弱的双手扶着床强硬地支撑着自己坐起身子的同时赶忙靠在床头柜上。
而在这起身的片刻功夫里我的身体逐渐缓过劲,抬起不再疲软的右手揉了揉那还没有挣脱出困意的双眼,在发现这还是徒劳无功的,索性就直接用双手持续的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
脑海里在没有想闭眼的想法,我停下了拍打脸颊的双手,微微垂头看着眼前的床尾大概沉静了几秒,我才彻底从那回味无穷的梦境里走出。
随着在我下意识的打完一个大大的哈气后,我的脑海里紧接着就猛然想起了早在两个星期前我就安排好的今日周末的行程。
身体跟着心里突如其来的紧张,赶忙伸手拿起在昨晚就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在慌张地扒下充电器的那一刻,手机的屏幕顺势亮了起来。
由于昨晚我把手机的亮度调的太高,因而现在的我只能眯着眼睛去看手机,在看清手机里所显示的时间已经不算太早,内心不由得产生了些许懊悔。
都怪自己这几日一直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从而导致自己在昨晚睡觉之前看到手机上所标记的笔记时方才想起今日的行程,可是想起之时已经为时已晚,从而导致睡到现在的我还是困意十足。
想到此处,我的心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现在的自己可没有时间继续在床上懊悔,故麻溜地掀开被子起身穿衣,走出卧室的同时干净利索地背上那前几日就早早准备好放在椅子上的背包。
匆匆忙忙地换下鞋跑出房门,在着急忙慌的锁上门转身想抓紧离开的那一刻,我眼中那原本还有些许暗淡无光的楼道在屋外金光灿烂的加持下仿佛充满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