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叶青依旧没有在院子里和顾家人一起吃饭。
因为看到那几个伪善的人,心里就膈应的很,也懒得和他们演戏,于是端着属于她和丈夫的那一份吃食回了屋子。
“你怎么吃这么少?”顾南山看着妻子留在盘子里的窝头,目露担忧的问。
“……嗯,感觉喉咙痛得比早上还要厉害,现在不怎么想吃,暂且留着半夜若是饿了再吃。”
叶青说喉咙比早上疼这话,的确是没有撒谎。
不过留下的这个窝头不吃,并不是没胃口,而是想要留给富二代狗子小黑的。
想要让小黑帮她办事儿,就得给点甜头才行。
叶青把空碗和碟子端去了厨房,反正她现在是病人,自然不会去洗碗啥的,顺手把她和丈夫熬好的药倒出来,端着两个药碗准备回房喝药,然后洗漱睡觉。
顾老大的媳妇伏氏,累了一天,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架了,浑身酸疼,拿筷子都拿不稳了,手一个劲儿的抖,盯着刚从厨房走出来的叶青,满腹的怨气和怒火。
“端碗吃饭,放碗走人,真当自个是被人伺候着的官家太太呢?”
若不是这灾星借落水的事儿闹事,还偷奸耍滑赖在家里不出去抢收干活儿,今儿她也不会被丈夫和公婆逼着下田去割稻谷。
她男人可是童生。
她可是将来的官太太。
自从男人考上童生后,她这好几年都没再下过地了,最多就是在家里做做家务,今儿一下田,可是遭了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