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去警局报案,易中海和聋老太对视一眼,知道这事不好处理了。
这年头,跟异性拉手跳舞都有罪,更别说耍流氓了。
轻者判个五六年,情节严重的,少不了要挨一颗枪子。
傻柱要真因为流氓罪被抓,身有了污点,这辈子基本就毁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都急了。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争取求得贾家的谅解,兴许还能从轻处罚。
许大茂双手拢在袖子里,靠在走廊的柱子看热闹。
傻柱这回彻底要栽了,他也没必要说风凉话。
阎埠贵站在人堆里看事情的发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以他对傻柱的了解,不可能在院子里干出这么荒唐的事。
就算真对秦淮茹有想法,那也不能当着人家婆婆还有丈夫的面做啊。
实在有伤风化。
而且刚才这小子好像连贾张氏也不打算不放过。
怎么看都觉得有猫腻。
但阎埠贵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
很快,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被带进了四合院。
“警察同志,这就是我们院。”
见公家的人来了,闹哄哄的院子也安静下来。
“是谁报的警?”
听见这话,贾东旭立马迎了过去。
“警察同志,我叫贾东旭,是我报的案,我们院有人耍流氓,就是他,大庭广众下不光欺负我媳妇,连我五十岁的老娘都不放过,你们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耍流氓?还是两个?”
两名警察眉头皱了皱,这年头耍流氓不是批评教育就能解决的。
头对这种事抓得严,情节恶劣的,判罚都不会轻。
他们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眼坐在地抹眼泪的秦淮茹。
见她头发凌乱,也能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当视线落在贾张氏身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难以置信。
只觉得这小子口味太重了,什么人都不挑。
其中一名警察来到傻柱身边,语气严肃道:“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他指认你耍流氓,你有什么需要辩解的?”
“我叫何雨柱,是轧钢厂二食堂的学徒工,事情……”
说到这,傻柱犹豫了。
如果承认事情是自己干的,那他这辈子就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保不齐连命都得搭进去。
但院里这么多人都瞧见了,赖肯定是赖不掉的。
为难时,傻柱看了眼易中海和聋老太,见两人冲自己使眼色,也明白他们什么意思,于是在警察盘问时摇了头。
因为只有这样还有回旋的余地。
“你摇头什么意思?事情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