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来到天玄大陆的西方边境上,在一片广袤的大地之上,有一个朴实无华的村庄静静地坐落着。
村庄被青山绿水环绕,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像是大地沉睡时微微起伏的胸膛。山上树木郁郁葱葱,四季变换着色彩,春天是鲜嫩的绿,秋天则染上了斑斓的金与红。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从村庄旁潺潺流过,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如同一条流动的银河。水中的鱼儿欢快地游弋,时而跃出水面,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溪边,垂柳依依,嫩绿的柳枝随风飘舞,仿佛是大自然轻柔的画笔在空气中勾勒。
村庄里的房屋错落有致,大多是用土坯和木材搭建而成。屋顶的茅草经过岁月的洗礼,呈现出一种温暖的黄色。每家每户的门前都有一个小小的院子,用竹篱笆围起来,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和花卉。
在这村庄中,有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那一道道皱纹仿佛在诉说着村庄的过往。每天清晨,他都会扛着锄头,慢悠悠地走向自家的田地,精心照料着那片承载着希望的土地。
还有一群活泼的孩子,在村中的小路上嬉笑奔跑。他们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为这个宁静的村庄增添了许多生机与活力。
一位年轻的农妇,站在自家门口,一边熟练地织着毛衣,一边微笑着和路过的邻居打招呼。她的眼神中透着温柔与满足,那是对生活最简单的热爱。看向田间耕田的少年微笑的喊着:“双儿,你该回来吃晚饭了,不然菜都冷了!”
在那片金黄的稻田里,只见一位气质非凡的少年正辛勤地耕着地。
他有着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剑眉浓密而挺直,犹如墨画一般。眼睛清澈明亮,犹如山间的清泉,透着质朴与纯真。挺直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总是带着一抹温暖而亲切的笑容,让人见了便心生欢喜。
他身着一件粗布短衫,虽已有些褪色,却干净整洁。衫上补丁错落,却丝毫不显寒酸,反而增添了几分生活的韵味。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长裤,裤脚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腿,上面沾着些许泥土。腰间系着一根粗布腰带,别着一块手帕,那是他擦汗用的。
他头戴一顶草帽,用来遮挡着炽热的阳光。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入脚下的土地。但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疲惫与抱怨,只有对这片土地的热爱和对生活的期许。每一次挥动锄头,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仿佛他不是在劳作,而是在与这片土地进行一场深情的对话。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宁静而坚韧的气质,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坚定与执着,也让人不禁对他产生由衷的亲近之感。
此人便是农妇口中的双儿全名‘田双’,他笑着回头看向农妇:“好嘞娘,我这就回来”说罢将锄头往肩膀上一靠,谁知这粗壮的锄头把手竟被当中折断。田双双眼闪过一丝愧疚暗道:“完了,一激动没控制好力气,又干断了,这下又要挨骂了。”
田双拿着断成两节的锄头向家门口跑去,看到母亲去厨房端菜盛饭了,他一个健步向着家里奔去,如果这时有人看到必会大吃一惊,这少年竟然跑出来残影,从田间到家,这百米距离田双顷刻之间便来到门口!
田双迅速将断成两节的锄头藏到鸡舍,便来到院子的水井旁打起井水洗起脸来。
夏日的傍晚,微风轻拂着小院。农妇和田双在院子里的一张老旧木桌旁坐下,准备享用晚餐。桌子上摆着简单却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饭菜,有刚刚从地里采摘来的青菜,还带着晶莹的水珠,以及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
农妇穿着朴素的粗布衣裳,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她的脸上带着劳作后的疲惫,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儿子的慈爱。农妇不停地给儿子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长身体呢。”儿子笑着回应:“妈,您也多吃。”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温馨的轮廓。偶尔有几只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也在羡慕这宁静而温暖的一刻。农妇和儿子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白天在田间的见闻。儿子兴奋地讲述着自己帮助母亲除草时的趣事,农妇则微笑着倾听,时不时插上几句鼓励的话语。
小院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和他们的欢声笑语,这看似平凡的晚餐时光,却充满了浓浓的亲情和家的温暖。
而在十几里的远处,一帮土匪呼啸着朝村庄奔去,为首的是个独眼龙,那仅存的一只眼睛里闪烁着残忍和疯狂。他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手中挥舞着皮鞭,大声咆哮:“快点,都给老子跑快点!”
在他旁边,一个光头土匪面目狰狞,嘴里叼着一把匕首,边跑边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眼神中透露出迫不及待的欲望。
队伍中有个矮胖的土匪,跑得气喘吁吁,但依然紧紧握着手中的斧头,嘴里嘟囔着:“这次非得抢个够本!”
还有个留着络腮胡的土匪,一边跑一边狰狞地大笑,露出一排发黑的牙齿,仿佛已经在想象着如何在村庄里为所欲为。
紧跟其后的是一个瘦高个,他身形灵活,像只猴子一样在人群中穿梭,手中紧握着一把短刀,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尖锐的口哨声,似乎在为这群土匪助威。
还有一个满脸麻子的家伙,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肩上扛着一根粗重的木棍,奔跑时口中骂骂咧咧:“老子要把这村子洗劫一空!”
这帮土匪们衣衫褴褛,却个个气势汹汹,他们脚步凌乱但急促,扬起阵阵尘土,如同一片滚滚而来的乌云,要将整个村庄吞噬在黑暗之中。他们如同失控的洪流,不顾一切地冲向村庄,带来的是恐惧和混乱。
片刻之间土匪们如恶狼般将村庄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恐怖的氛围瞬间弥漫开来。为首的独眼手中的燃烧瓶丢向房屋,房屋片刻燃烧起来随即大喊道:“全都给老子出来!”随即对着马下几个小弟说道:“去把他们集合起来!赶出去,不老实的就地解决!”话音刚落几个土匪便四向冲去,开始一家家的搜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