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唯一与你有关的消息,是一封从远方寄来的信件,是一张枯黄的信纸,是被摩挲无数遍变得模糊了的字迹。
无数次翻开那张信纸,在夏末清冷的午夜,微醺的紫蓝色,窗外的月朗星稀。桌上昏黄的灯光,晰晰映在纸页上,熙熙攘攘的几簇黑字。
在初秋的清晨,薄雾遮盖着即将飘落的黄叶。秋风拂过,雾散了,看清了那一片片枯叶,叶落了。眼前的字迹越发模糊。
在每一个夜晚、每一个清晨,每一个想起你的日子,每一个回忆起的瞬间。寂寥的灯光下我总那一张薄薄的纸,看着你给我说的每一句话,止不住的泪水淌进字中,几年来,字迹早已模糊,可我却记得那么清楚。
2013年9月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淅淅沥沥的夏日小雨,透过被雨水模糊了的车窗,看到那一栋普通、陈旧,墙上布满裂痕的教学楼。
车上响起沉闷的播报声“第四中学,到了。”
我应该按部就班的坐到那不足一平米的位置上沉默、烦躁、无所事事的度过这一天。
车门缓慢、卡顿的打开,一阵凉气、一股雨水浇在土地上的味道窜入车中。眼前的人都穿着蓝黑相间的、统一的、毫无差别的校服,他们拥挤、推搡,他们拿出雨伞,举起、撑开,他们顶着雨水,踏着积水,亦步亦趋地走向那沉闷的高墙里。
幼稚、无知的12岁的我随着其他人一齐走进初中的校门。
那一年发生的事回想起来已经是一段段模模糊糊的回忆,是一个又一个褪色了的片段。
一个午后,刚从家里走到教室里身上就已经变得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