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药憋笑的样子,夜墨寒又剥了个又肥又大放他面前:“想笑就笑,憋出内伤没人给你治。”
“我哪有!”时药撇撇嘴,又把盘子推到夜墨寒:“小叔,我够了,你自己吃吧!”
江爷爷听闻,立马起身把剥好的螃蟹抢过来:“嘿嘿,你不吃我吃,墨寒从来不吃鱼啊,螃蟹啊,虾什么的,你让他吃还不如要了他的命。不过墨寒剥的不如我孙子的美味。”
这么说着,吃的却比谁都欢。
时药想笑,可想起他说的话,看向夜墨寒:“小叔,你不吃鱼的吗?那早上我给你的鱼你怎么吃了?”
“什么?”江爷爷呛了一下,不可置信的问,“他吃鱼了?他怎么可能吃鱼呢?小时候在我家住的那段时间,沐尘他奶奶就往饺子馅里掺了一点鱼肉,他就起了一后背的疹子,现在好了?”
听闻,时药立马去揭夜墨寒的衣服,却被他拉住手腕:“又发什么疯?”
“你不能吃鱼怎么不早说,我看看你身上起没起疹子,要是起了,我好给你弄一弄,放心,保管你舒服!”
“吃你的饭,早没事了。”
说完,夜墨寒转过脸去,耳根微烫。
弄一弄?
保管舒服?
亏他说得出口。
时药怂耸了耸肩,没再坚持,反正也是,很多人其实对某种东西过敏都跟自身的免疫力有关,长大了,就好了。
“对了,墨寒,刚才打电话可是韩家那丫头吗?”
吃完螃蟹,江爷爷也不闲着,夜墨寒淡淡嗯了下,目光不自觉的看向时药。
她这会乖巧的吃着蟹肉,鼻尖红红的,平添几分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