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欺负我是不是?”
“怎么会。”确认她不会生气,男人很有眼力见的得寸进尺,为自己谋取“好处”。
最终被他得逞,就在窗前的只供短暂休息的软塌上,沐浴着漂亮温暖的阳光,她小声啜泣了很久。
席柏言驰骋得放肆,忍了多日,一旦吃到嘴哪还有理智可言。
刨去最初那一段,之后他便似只知道要纾解自己谷欠望的野兽,边侵略边温柔地哄着她。
暮摇婳是气不打一处来,内心又生出被疼宠和被征服的复杂情绪,所有的攻击都绵软无力。
他抱着她躺在软塌上,喜爱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声音缠绵入骨,“婳婳”
每次他这么叫她,都会让她生出他很爱她宠她的错觉。
姑且算作是错觉。
暮摇婳软成了滩水,累得不想动,他的低唤偶尔应一声,心里在想,荣四怎么还没回来。
后来被叫得多了,她柳眉倒竖,“席柏言你烦不烦?”
男人眼中沁着宠溺的笑意,拇指揉搓她的红唇。
之前的胭脂已被他吞食,此时的红完全是他亲吻出来的,是他非常喜欢的颜色。
席柏言没说话,却是将她抱起,为她胡乱套上袍帔。
这一举动令暮摇婳很奇怪,直到后背抵上透着冷气的墙壁。
他要
暮摇婳小脸爆红,抬起脚踢覆过来的他,也不管踢到了哪儿,“席柏言!这样就太过分了!”
再由着他胡来,她大概要是去羞耻心这种东西才能面对一众候在门外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