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获得更具体的东西,他必须潜入沧澜国深入那个组织,所花时间起码要有小半年。
但帝姬多半等不及。
获知这一结果,暮摇婳右手不自知地握紧,她猜得可真准啊,席柏言竟与沧澜国有牵连。
想来是沧澜国还不安分,不甘心屈居大暮之下。
“帝姬,接下来要怎么做?”荣四斟酌道。
“盯紧驸马和叶管家,有任何异样及时向本宫汇报。”
也许真正和沧澜国那个组织有关系的是叶南尽,但席柏言身为主子,铜牌又出现在他书桌的屉子里,即使他没参与,也有包庇之嫌。
总不会是叶管家有意栽赃席柏言,毕竟她没有翻席柏言东西的习惯,叶南尽无法保证最先看到那枚铜牌的是她而非自个的主子。
摆手让荣四退下,暮摇婳胳膊肘撑在书案上,脸埋进手心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一动不动了半天,她骤然起身,走到席柏言的书桌前,坐下后便在屉子里翻找着。
铜牌已经不见,也对,他肯定不会将那种东西放在比较醒目的地方,那次绝对是意外。
难道他将牌子藏在了帝姬府?
暮摇婳犹豫着要不要回帝姬府一趟,手上的触感变了,湛湛的凉。
她把触摸到铁皮盒子从最里头拉出来,看成色有了些年头。
别人的私人物品不能碰,暮摇婳谨记着的准则,可挣扎不到眨眼间,她打开了盒盖。
看清里面的物品,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瞳眸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