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婳看了他半晌,摇头,“我不知道。”她抓着鬓角的碎发,只觉心里纷乱无比,“我不敢信你,席柏言。”
男人眼波剧烈颤动着,屈身半抱住她,“别说不敢相信,婳婳,我不会伤害你,绝对不会。”
“好,你告诉我,那枚刻着澜沧二字的牌子,又是怎么回事?”她破釜沉舟地问道。
席柏言的身体微微一僵,抱着她的胳膊收紧了七八分,“这个问题,我暂时还不能回答。”
暮摇婳精致的眉目透着股冷然之气,眼神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身上,看他像看个与自己无关的人。
他心底刺疼,“不要这么看着我婳婳,等两个月,再等两个月,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这两个月你要用来做什么?”暮摇婳敏感地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与过去做个了断。”他字字斩钉截铁。
暮摇婳默了默,“在此期间,你不会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
这个“任何”,席柏言很清楚,包括暮远苍,也包括暮成归,包括大暮皇室的每一个人。
“不会。”他没有犹豫地保证,起誓道,“若我伤了他们,我将永远失去你,往后不得好死。”
跟他对视了半晌,暮摇婳绷紧的神经松懈些许,软下了身子,“你最近不要和我同床共枕了。”
“不行!”他想也不想地便拒绝。
“为什么不行?在我眼里,你是有通敌的嫌疑的,我心下膈应,跟你一张床会睡不好觉。”
席柏言张了张嘴,最终妥协道:“我打地铺。”
暮摇婳蹙了下眉头,“现在是冬天,会冷。”
他启唇,“没事,我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