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柏言好像很意外她会这样问,愣了一会儿便答道:“从相貌来说,殿下是大暮的第一美人,从性格来说,殿下善良、聪明,有勇有谋。”
“以前呢?便是大人刚成为太子太师时,你对本宫的印象如何呢?”
“那时殿下才十岁啊。”席柏言的目光更加柔和,“很漂亮,很干净,比太子殿下体贴懂事。”
还有更多的,他不能说出口。
例如,很乖巧的一小只,笑起来让人想把什么都送给她,也很干净纯粹,好似碰她一下都是对她的玷污。
事实上他见过更小的将珠,在他初入朝时。
而曾经粉雕玉琢的娃娃已在无声无息间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人。
忆起当初小小的她,席柏言眼角眉梢都吊着抹暖意。
他说的那些暮摇婳勉强接受了,终归是夸她好的,她对那场短暂的相处也就不留遗憾了。
心结解开,没有阴霾的笑容在她唇边绽放,暮摇婳迎上他的凝视,心中因此荡起的波纹很快平复,“走吧,去看惊喜。”
严衡冲已经在司法监,席柏言指的“惊喜”便只剩下了霍家的郎中一人。
郎中被关在府里,除失去自由以外,过得还挺自在的。
这日听有人来开锁,他还想晚饭不是送来了么,结果门一开他看见了席柏言淡漠的俊脸。
还有他身旁的将珠帝姬。
郎中心一颤,登时双膝一弯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