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赶紧转身跳出了墙去。
蹲在地上的风铃和靳哥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坤哥,你牛逼!”,靳哥一脸尬笑的伸个大拇指过来。
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过去想打他的头。
风铃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会死的”。
我这才顿然醒了过来,还好没拍他的头。
“你往左边走回医院去拿车,我和她往右边走到头,左拐等你”,我跟靳哥说这个计划。
靳哥点点头,站起来大摇大摆的往医院后门方向走过去了。
我转过身,刚想握风铃的手,又顿了下来。
“我不想要那么大力气,怎么办?”
“你好像是情绪很激动时候才会用灵力”。
“可是我不知道我激不激动的啊”。
“你用镜子看一下就可以了啊,眼睛会发光的”。
“啊”...
“那我现在还有没有?”
“没有了...”
我跟风铃边说边走,两边的树影婆娑,草丛里的蟋蟀叫声此起彼伏,天空中的月光在后面照出我们两个长长的影子。
时间过得好快,我们就这样慢慢的走,大约有一千多米的路竟已经到了头。
按照约定,我和风铃左拐了,路边有一个关了门的小卖部,门口有给客人喝水休息用的铁桌椅,我们就坐了下来在这里等靳哥。
这是一条小路,半夜三更的基本没有行人也没有车子路过,我看着眼前人行道上凹凹坑坑的路面砖发呆,皎白的月光和偶尔的虫叫,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右手边距离大约有两公里左右的地方,亮起了一对车灯。
我双手压着大腿,弓起腰正想站起来。
“不是他”。
“啊?”,我正站了一半猫着腰,想了一想,“哦”了一声,又坐了下来。
心想她都会飞的,能看见也不奇怪了。
果然那辆车在我们眼前飞驰而过,是一辆保时捷卡宴。
过了一会,路的那边又亮起了车灯,我心想这回肯定是他了,于是站了起来要往路边走。
“也不是他”,风铃又一次否定了我的预判。
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坐了下来,看月光下铺路砖上面的裂纹。
“刷”的一声,车开过去了,没看是什么车。
有几块砖头裂纹,拼起来像个鞋子似的,我正在想这人能把地砖踩裂了。
“他来了”。
风铃的小手摸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抬眼看去,一对车灯正疾驰而来。
我和风铃走到了路边等他。
“嗞...”,一阵急刹,靳哥探出个头来。
“快点,要跟不上了”。
我奇怪的问:“跟谁?”
“刚才过去那个是谁的车你没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