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骤然亮起的灯光,也让林承泽看清了身下的可人。
乌黑的发铺散开来,衬得她的肌肤愈加得雪白。双颊微红,迷离的凤眼中此刻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魅惑。朱唇微启,正徐徐地朝外吐着气,这也带动着胸前的傲人,正规律地上下起伏。
这情景实在诱人,林承泽没忍住,继续俯下身去。
时惜还没从一时的怔忡中缓过神来,便再一次被林承泽堵住了唇。
又是一阵激烈地厮磨,只是头顶上的灯还不停地提醒着时惜眼下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等到林承泽再次转换位置的时候,时惜看准时机,直接推开了他。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眼尾眉梢都带着一点点不正常的红,给他原本清俊精致的脸蛋增添了几分诱惑,看起来格外的迷人。
时惜险些被眼前的丽色晃了眼,不过她还是指挥着林承泽:“灯太亮啦,你快去把它关上。”
林承泽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有些不解:“开着灯不好吗惜惜?”
时惜哪敢说是她二十多年的矜持病犯了,第一次好歹是被下了药,稀里糊涂的,而且当时也是关了灯。
这一次两个人都这么清醒,再开个大灯,时惜怕自己忍不住钻到床底下去。
“哎呀你就去嘛,我不喜欢开灯。”
仿佛是听懂了时惜的话外之意,林承泽翻身下了床,他先将屋内天花板的大灯关掉,然后将床头的抬头打开,最后才回到床边。
他没有直接上床,反倒只是低头亲了亲时惜还有些泛红的脸颊:“等我回来。”
时惜有些不明所以,她虽不知道林承泽准备去干什么,但还是躺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他。
房间门被他带上,时惜彻底听不清楚外头的动静,屋内一片安静,渐渐地,倒让她有些犯困。
迷迷糊糊间,时惜的手腕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她被冰的一激灵,瞬间睁开了双眼。
原来林承泽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时惜揉揉眼睛,微微抬起了头,问他:“你好慢啊,干嘛去了。”
林承泽没回答她,只是上前搂住了她:“抱抱我惜惜,我有些冷。”
时惜抬手,触及到的仍旧是一片凉意,她这下直接坐起了身子,再次问道:“你干嘛去了啊?怎么这么凉。”
环顾四周后,时惜终于在床头柜上发现了那一盒东西,她有些脸红,顺势拍了一下林承泽:“你就穿的这个下去的?你就不怕被人看到笑话你。”
林承泽埋在她颈间低低地笑了:“我有些急,就没想那么多。”
复又抬头,打量着时惜的脸,有意逗她:“你还急吗惜惜?嗯?”
时惜娇嗔,眼中躲闪,不愿意看他:“你做不做,不做算了,省得你......”
未说完的话被人用嘴堵住,林承泽紧贴着时惜的嘴角,得逞道:“惜惜,这可是你说的。”
窗外的雨依旧滴滴答答地下着,入秋的树叶是经不住这样的击打的,它们轻颤着,摇晃着,终于忍受不住,颤颤巍巍地落下......
隔天清晨,下了一夜的雨终于稍稍停歇,只是天色还十分阴沉。
一夜的缠绵还是没有消耗完林承泽的精力,他几乎没怎么熟睡,早早地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