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稿的人,会不会是你们公司的老板?”李紫烟问。
因为许如清还不知道她和时北墨之间有条命债的关系,因此她没有说得太直白。
纪思情摇了摇头。
更不可能是时北墨。
时北墨做为集团的总裁,平常公司里大大小小的项目等着他决断,就连文件每天都要签好多,他哪里有那个闲情逸致来管她有没有投稿的事情。
思忖中,许如清打断思绪道:“时代出版社只不过是时光集团底下小小的一间公司而已,别说公司时大老板了,就是他身边的助理一年到头来也难得来出版社一趟,我觉得不太可能吧,再说也就几篇普通的稿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言论发出去会引起社会动荡,人家管这个干嘛?”
李紫烟松了口气,“说的也是。”
许如清又道:“不过我这里是问不出来了,思情,你不是时大老板的秘书吗,要不你去找找他,让他帮忙过问一下,到底是谁把我的稿子压下来了。这件事情不查个清楚我心里也不安心。”
许如清在时代出版社工作也快两年了,这两年一直平步青云,事业顺心。
毕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在她心里自然也是忐忑的。
只是纪思情心里明白,不能去求时北墨。
且不是压稿的人是不是他,纵然不是他,本来她在公司里常常得罪的人也只有他这一个,她还自己送到面前去找他求情要面子,那不是自寻死路?
“我看,还是算了吧。”纪思情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时总大忙人一个,他他哪里有空管我这些小事。稿子被压就被压了,大不了下次我再写一些,反正又不是只有那一篇稿子。”
“可是……”许如清有些无奈,“我不是看你缺钱花吗,本来这些稿子下周就可以刊了,你也能拿点稿费。”